这才才有人发现了不对,他们才发现所谓的神明原来原来是个恶魔。
所谓的庇护,不过就是一个借口。
最后风亭晚看着画面之中被绑在祭坛上,最后那群村民向着那个圣女走去的画面。
恐惧的情绪传递到了风亭晚的心中。
恐惧!那个东西在恐惧!
村民明明杀死了被占据了身体的圣女,但是那个东西为什么会恐惧呢?
就在他疑惑之时,他的意识开始被拉扯,在他走出那身体的的一瞬间,他发现了恐怖的一幕。
原来这就是村子内神力的来源吗?
风亭晚在发现令自己震惊的一幕之时,他的身体也被整个抽离出来。
出来的一瞬间他什么都不去想,立马调动身体中的能力,直接将那个东西给逼了出来。
然而这一次从他身体内出来的不再是那红色不规则的液体,而是散发着光亮的指甲大小如同珍珠一样的东西。
风亭晚伸手去触碰那个东西时,那珍珠便掉落风亭晚的手中。
风亭晚来不及去细想,将东西收起来之后,他便快速走到了那深潭旁边。
看着本来分层的潭水,此时好像是被搅浑了一样,慢慢变成血水的深潭。
他看了一眼,没有犹豫直接向着潭中跳了下去。
那些红色不是血水,而是弥漫在潭水之中的红色气体,在风亭晚跳入之后,那些气体包裹着风亭晚的身体。
风亭晚不断的往下沉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看到水底冰棺。
看到冰棺之中被红气包裹的秦末。
风亭晚游到冰棺旁边,用力去拉车上面的东西,但是很明显那些东西并不是他徒手就能扯掉的。
风亭晚在试了几次之后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稀薄,他眼神一凌,身上爆发出浓烈的黑气。
他直接狠狠的捶向那冰棺,也是随着他这一下,那个冰棺一瞬间裂开。
藏在冰棺之中的秦末一瞬间逃脱出来。
只是风亭晚却也因为一直在水中的原因,呼吸困难他与秦末四目相对之后,只觉得意识开始模糊,接着他的身体缓缓的下沉。
就在他慢慢的闭上眼睛之时,一只手突然间拉住了他的手腕。
迷糊之中风亭晚觉得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接着他只觉得要炸开的肺部微微缓和,他睁开眼看去,便见到与自己唇齿相依的秦末。
在看到风亭晚睁开眼睛之后,秦末深深的看着他一眼,拉着风亭晚快速的向着潭水上方游去。
在二人游到水面之后便开始大口的喘息,秦率先爬到了岸上,接着将风亭晚直接从水中拉了出来。
在确定安全之后,秦末躺在地上闭着眼睛。
风亭晚脑海中则是不断的回想着在水中发生的事情,就在他思绪飞出,这时他旁边的秦末则是伸出自己紧握的手指。
只见她的掌心中是一枚黑色的纽扣,风亭晚看着的纽扣有些疑惑的对秦末询问出声。
“这是什么?”
秦末抬起眼脸看着风亭晚说道。
“这个村子的人曾经将这个水底的妖物给分食了,但是他们不知道这个妖物是随着他们的心产生的,是他们想要有一个能够成为信仰的东西存在。”
说着秦末看着手中的纽扣一时,接着便将那纽扣再一次扔到了血色的深潭之中。
这一番动作之后,秦末扭头向着旁边的墙壁看去。
风亭晚也顺着秦末的动作看去,只见在刚刚在上面刻画着,他意识被控制的那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在画中的最后,村民发现了被恶魔附身的圣女,但是圣女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将恶魔封印。
风亭晚看着墙壁上的画面,不由得冷笑一声。
封印恶魔的可不是圣女,而是那些村民。
那些村民将被附身的圣女绑在祭台之上,接着蚕食了圣女的血肉。
秦末手中握着的那枚纽扣,恐怕就是那些村民之中圣女之人留下的痕迹。
明明知道附身在圣女身上的是恶魔,可是那些村民他们为了获取能量却将被附身的圣女给分食了。
这才是他们能量来源的所在,蚕食剩女血肉之后,村民隐瞒了那件事情,但是他们生下的后代开始有了力量,尽管他们心知肚明那是恶魔的力量。
可是他们却编造了一个谎言。
风亭晚收回视线,将秦末从地上拉起。
接着二人对视的一眼便向着外边走去。
然而就在他们走到与蓝许眠分开的位置之时,却意外的没有见到蓝许眠。
二人眉目一蹙,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果然在待到他们上去之后,便发现本来安静十分的祠堂之中已经站满了好多人。
而戚暖暖钱浦段文博孟倩蓝许眠几人也是被抓了起来。
站在门口背对着秦末与风亭晚的人,在听到声响之后回头。
“秦末小姐与风亭晚先生,你们二人怎么能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进入村子中的禁地,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万芷矜。
只见她依旧面上带着笑意,只不过那笑容却格外的阴冷。
秦末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感觉到害怕和愧疚,而是目光落在了钱浦几人的身上,语气淡漠的说道。
“万小姐这是做什么?我们只不过是大雾看不清路,一时间从不小心闯入了这里,我们哪儿知道这么个破地方?是你们村子中的禁地。”
秦末不说还好,她的话一出,对面万芷矜面上的笑容也开始慢慢的消失。
她眯着眼睛看着秦末。
“破地方?”万芷矜语气轻柔的重复了一遍。
她的目光也看向了风亭晚与秦末身上湿漉漉的衣服。
“看来你们是进入了圣潭之中。”
风亭晚与秦末听见万芷矜提到圣潭,便想到了那被红气包裹的潭水。
秦末毫不客气的冷笑了一声,回答道。
“圣潭?我看是泥潭还差不多。”
“住嘴,我们村子好心收留你们,你们不但闯入我们的禁地,甚至还诋毁我们村中神圣的地方,当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