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谢母老脸一垮,冷哼一声,没好气的将手里的碗“砰”的一声,重重的放在桌上。
“你这丫头,瞎说啥胡话?你可是俺远房亲戚,特意来投奔俺的,哪里是俺买来的!”
这贱骨头,身在福中不知福!
为了迎接她,她还特意将大孙子哄骗了出去,买了不少好东西招待呢。
结果这贱骨头倒好,一心一意只想着回家。
要真有那个资本,人也就不会出现在他们这种穷乡僻壤的穷苦山村里头。
女同志被谢母的举动吓了一哆嗦,红了眼眶,泪水如同决堤一般,疯狂的往外涌,双膝跪地,小手紧揪着谢母的裤腿,哽咽的声音,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着:
“婶子,我真的求求您!放我离开,我可以给您写借条,您要是不放心,你就让我跟家里头人联系,打通电话,把钱送到您手里头,您再放我,您看成不?”
女同志泪眼婆娑,哭得肝肠寸断,满脸通红。
阮小暖坐在房门口,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默默观察着院中的一切。
“唉!”
谢母重重地叹了口气,紧皱着眉头,将人搀扶了起来,语重心长的劝诫道:
“丫头,不是俺不放你离开,是真的没法,打个电话,说几句话就要5毛呢,说久一点,可能要一块钱两块,俺可承担不起!
你就在俺家里头好好住着,家里头啥事都不用你操心,你尽管享福就成,你也别想着离开,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疯狂的朝着杜大宝使眼色。
杜大宝双手如同苍蝇搓手一般,笑得贱兮兮的凑了过来,盯着女同志那张清秀的脸庞,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买来的媳妇儿就是不一样,长得可真好看,生得白净,说话也温温柔柔的,可比毁了容的丑八怪好太多了。
“吸溜”一声,将口水吞进肚子里头,流里流气的说道:
“女同志,您就放心吧,俺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保证不会让你吃一丁点苦头。”
粗糙的咸猪手情不自禁的朝着女同志伸了过去。
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女同志如同触电一般猛的将杜大宝的手甩得出去,好似对方是洪水猛兽一样,行动过激,一巴掌拍在杜大宝的手背上:
“别碰我!”
“娘~”
杜大宝搓着通红的手背,委屈的呼唤着谢母。
瞧着儿子被打,谢母怒火中烧,慈母的伪装被撕开,面目凶狠,伸出手猛地揪住女同志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狠狠一拽。
“啊!”
女同志生的白净,看着便柔柔弱的,哪里会是常年在地里干农活谢母的对手,这会猝不及防被一把揪住头皮,痛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尖叫出声。
谢母没有丝毫的心疼之意,嘴上不饶人的唾骂着:
“你这小贱蹄子,俺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居然还敢对大宝动手!
大宝可是你以后的男人,丈夫就是天,就是地,咋能跟一家之主动手!今日俺就好好教你规矩。”
想起这几日在阮小暖手头上吃的亏,谢母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对女同志动了手,就好像是得到了宣泄口一样,下手极其的狠。
“娘,你这是干啥!”
谢小丽刚从县城回来,瞧着婆婆对一柔柔弱弱的陌生小姑娘动手,急忙放下手里头的东西,上前阻止。
女同志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伸长手,想要触碰谢小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