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爬了起来,如同泼妇一般,面目狰狞的朝着村民们大声吼叫:
“你们懂个啥!俺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来管!”
事情已经败露,杜母也没有再隐瞒打算,索性破罐子破摔:
“俺供他吃,供他穿,又供他读书,辛苦将他拉扯淡!他又不是俺的亲生儿子,俺凭啥子不能对他有想法!”
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阮小暖:……
真想给这老太太鼓个掌,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脸皮厚的?
惦记自己的儿子,事情败露之后,反倒还理直气壮起来了!
“呸!”
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对着村民们就是一顿龇牙咧嘴。
“给俺滚!要是再不滚,俺就挠你们的脸,谁也别想好过!”
全都是一些吃闲饭的。
“切!俺们还不想说了呢!”
围观群众们纷纷散去。
杜母仰着头,看着和别人聊的正欢,眉飞色舞的阮小暖,更是气得直发抖。
好啊!
真是好的很!
自家婆婆在这受气,儿媳却和别人聊的有来有回。
这已经是杜母第n次感慨,家门不幸!
察觉到杜母炽热的目光,阮小暖低下头,和狼狈不堪的杜母四目相对,嘴角微勾,又抬头乐呵呵的和婶子们聊了几句,将人送走之后,这才将注意力放在杜母身上,心中起了一道恶趣味:
“娘,您可得撑住啊!这只是个开始呢。”
她们欠原主的账,她要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见四下无人,阮小暖魔爪向杜母伸了过去,一把抓住那白的头发,将人往院子里拖,贴心的将门带上。
啊啊啊啊——
哀嚎声连绵不绝!
杜母痛得龇牙咧嘴,双手不断的拍打着阮小暖的手背,试图缓解头皮处传来的痛意。
杜母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大房和二房的人瑟瑟发抖,孩子们更是蜷缩在了角落里面瑟瑟发抖。
三婶有的时候好温柔,有的时候好可怕!
直至把人拖到了院子中央,阮小暖才松开手,杜母头上的头发已经被薅下来了一大把。
杜母颤抖着手,抚摸着头皮,光秃秃一片,还痛得要命,光是碰一下,都能让她直打颤。
年老了,极度爱惜自己的头发,瞧着背薅下来的一大把头发,杜母痛心疾首,红着眼,咬牙切齿的对阮小暖咆哮:
“俺可是你婆婆,你的长辈!你还有没有良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俺头上拉屎拉尿,你这样做,是要遭天谴的!”
阮小暖却咧嘴一笑,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人畜无害的低头看着炸毛的杜母:
“不好意思,这良心也要看对谁!要对你的话,我没有良心。”
杜母:……
这让她咋接话?
阮小暖蹲下身子,伸出手拍了拍杜母那如同枯皮一样的脸蛋,恶趣味的笑道:
“我不仅没有良心,我还有暴力倾向呢!不管是男女老少,只要是招惹我的,看不顺眼的,我都会单拎出来打一顿,譬如刚才的你!”
“你!”
杜母气的胸口连绵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