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丢脸不要紧,但是连累了整个家的话,那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生不如死,出了这么大的丑,贺怀风也肯定不会再要她了。
她吓得跌坐在地上,一个劲的说着不要。
贺怀亓使了个眼神,就有两个士兵上前来将她给抬了出去。
眼见着少了一个战斗力,任鸿升和贺怀亓都来了,江显也有些打退堂鼓,面对任鸿升那可是他曾经的老丈人,怎么会不害怕。
一贯在沙场上面厮杀掠夺的人,身上沾着血腥气有一股肃杀之意,他每每瞧见都会心生畏惧。
从前作为丞相好歹还有点可以压得住,现在只是一介平民,任鸿升看他的眼神又带着恨意,再加上江晚和贺怀亓,他如何能以一档三?
逐步后退,任学梅倒了,他也快撑不了多久了。
任鸿升处理完一个之后,又接着看向江显,“你说晚晚不是从前的晚晚?你个做父亲的对晚晚真正的了解过吗?你所关心的就只有你那所谓的嫡女,自从我的女儿去世之后,你有关心过晚晚,对她嘘寒问暖过吗?
你根本不在乎她,现在见着晚晚有本事出人头地了,便想要过来攀亲戚,不成便想踩一脚,你知道从前的她是什么样子吗?你从未真正的了解过她,又怎知她从前不是这种性格,万一她从前就这样呢,你又并不知道。
现在以父亲的名义站出来指责说你是曾经最了解她最懂她的人,我这个做外祖的难道还不够了解我自己的亲孙女,用得着你这个假父亲来嘘寒问暖?若说晚晚不是晚晚,我还要说你并不是江显呢!否则怎么从前看着挺机灵的一个人,现在竟然如此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