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透了江晚,自然不会被江晚的几句话给打压的说不出话来。
她已经没有名分,也没有母家可言,如今她除了追随五殿下。
可是五殿下就是前阵子风光了一阵子,后来她才知道是被江晚和顺渊帝演了一场戏给糊弄。
她恨江晚,非常的痛恨,既然她的人生就这样了,那不妨把这高高在上的江晚也给拉下来,任学梅是这么想的。
所以别人都不敢说话,可是她敢说话,别人都已经相信江晚所说的话了,可是她还是要站出来指责。
“你就是妖孽!你就是一个外人,投生到江晚的身上,真正的江晚其实早就已经死掉了,是你借用她的身子复活报复所有人。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这一身通天的本事又究竟是从何而来?你说了半天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从来没有说到真正的点子上面!
你就是一个妖孽,就是一个恶人,你的这些所谓的治人方法,说不定只是用别的东西换取而来的,就连亓王殿下都被你迷的要死,你一定是妖孽,否则怎么可能做到人人都喜欢你,又有这一手通天的本事!”
任学梅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她要费尽心思才能讨得贺怀风的一点点喜欢,而江晚不用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获得贺怀亓的喜欢,这不公平,这根本就不公平!
她一定是妖孽,否则有哪个女人能做到像她这般,自己又厉害又有本事,还能获得丈夫的喜爱。
江晚太过于成功,成功到让任学梅一看就心生厌恶,她见不得江晚好,所以一定要将她拉到水中。
孟言看成任学梅这副出力的样子,这副丑恶的嘴脸竟然觉得十分的过瘾,这样最好,最好就是像这样咬住江晚不放这样子,将江晚给拉下水来。
她的手逐渐握拳,就是在希望顺渊帝做出个决断来,这是妖怪,就算能造福于大渊的百姓,可是这种邪祟之物就是应该除掉。
江晚不再说话,底下的人渐渐的讨论起来。
“是啊,你说郡主这一身本事来的真是突然,像是一夕之间突然就有的,咱们别的不论,可这本事来的也太突然了,如果早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不早出来治病救人,从来没听说过,也不知道她师从何方,这些东西来的也突然莫名其妙,咱们以后治病还是别去济世堂了,谁知道这么灵的药背后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哪怕现在没有,万一以后会有呢,还是别去了。”
“是啊,咱们以前生病都是喝那苦汤药子,这两颗药丸小小的只用温水送服进去,居然病就能完全好了,实在是太过于诡异,谁知道这到底是药还是什么障眼法,万一是她背地里偷偷给我们施了什么法术,也未尝可知,否则要有这么大的本事,她的母亲也就不会死了。我以后也不去了,以前还觉得是神丹妙药,现在想想简直是细思极恐,还是不去了吧,苦汤药子就苦汤药子,至少咱们喝了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