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包括顺渊帝,他也听得一愣一愣,不知道该信谁的。
原本只是想让孟言和江晚一起交流一下医术,怎么忽然聊到了这么深刻的问题,聊成这样?
虽然从前的江晚确实无声无息,她要有这么大的本事,早就出人头地了,可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造福大渊,这就够了,谁管她本事是从哪里来的,至少她没有做过叛徒,而且还帮大渊打下了梵天。
顺渊帝其实是不计较这些的。
可是他看下面的这些人看着江晚的目光却像是要刨根问底问明白似的,于是顺渊帝便也不怎么好说话。
孟言也在一旁不说话。
她当然用不着说话,她说话也没有什么信服力,怀疑江晚身份这件事情还是得她身边最亲近之人来说才更有信服力,大家才会更加相信。
她说没有用,如今江显和任学梅已经都站出来指控江晚了,可是江晚就是不承认。
任雪梅比江显要更恨江晚,要说江显站出来指控江晚,完全是因为收了好处,想着破罐子破摔再搏一搏。
可是任学梅却是因为恨透了江晚,江晚死活都不答应帮五殿下治病,还戏耍他们,不过孟言答应了可以给他看病,帮助她,所以任学梅一定要让江晚万劫不复。
“你胡说!当初你给表哥说的那些话,你难道都忘了吗?有几次我也听到的,什么情呀爱呀,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哥哥的?
真不知道七殿下要是知道你曾经是那样的一个女人,还没有出阁,当时江伯伯死活不同意你们二人在一起,你和表哥说的那些话,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江伯伯也是知道你们二人的事情!”
任学梅看向江显,江显记得确有此事。
“的确,当初你执意要嫁给他,说是可以和你的表哥亲上家亲,可是为父执意不同意,你们一个是为父的女儿,一个是为父的门生,当时就快要科考了,为夫实在不想让你搅乱他的心思,于是便将你们二人拆开,为此你还闹着要轻生要跳河,一惯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你,难得与为父争辩了几句。你为了这样一个男人,都敢顶撞为父,可现在你却说是兄妹之情只是依赖于他,别人可信,可我们自己家里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信的。”
江显也一并站出来说。
江晚觉得孟言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她知道江显和任学梅都是谁带过来,都是谁指使的,都是因为孟言。
“父亲你们要是想说的话便找出人证物证,如果我当初写了什么信件你们大可以找出来,人证是你们二人,可你们二人与我向来都是不对付的,说出来的话只怕众人也不好相信。如果还有什么别的证据或者什么事情再说出来,我现在与亓王殿下已经成亲了,是亓王妃。您是我的父亲,为何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出来诬陷我?难道我过得好,你就这么看不惯吗?您就一定要拉着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