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府找到贺怀亓,问他,“我听良缘说父皇不日要举行一场围猎,那就是在室外,如今梵天这股子势力蠢蠢不安,隐隐逼近京城,谁也不知道他们混在哪里,并且还有梵天的百姓涌入大渊,咱们查起来不太好查,他们便是借着百姓隐藏在这其中太乱了,父皇居然还要大肆举行围猎。若是让有心之人知道了,怕是会在这其中动手脚,就不能跟父皇说取消围猎吗?”
江晚为了安全起见,希望取消,可是贺怀亓却摇了摇头。
“只是梵天的一件旧部,如果就让我们连大型活动都不举办的话,岂不是让人笑话,梵天这一些余孽,纵然有百姓们做掩护,可是也不足以达成威胁,若是连围猎都不举办,只缩在宫中,怕是会让那些人更加嚣张,助长他们的气焰,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不怕他们,他们对我们构不成威胁。”
贺怀亓的话说的也有道理。
江晚一时间陷入了两难。
“真的要举办吗?你说的有道理,那如果真的举办的话,多派一些人手看护吧,我怕会有梵天的人混在其中,让父皇小心一些,别单独行动,父皇身边派一些咱们贴身之人去照顾去看着,我会比较放心,那你和我到时候要去吗?”
“我怕是去不了了,梵天这些日子动静越来越大,咱们虽然抓了不少人,可还有不少,不知道他们当初藏匿在何处,竟然能捅出这么大的乱子,我需要看护着京城,不过你最好是去,你会医术又会功夫身边还有人,你贴身陪着父皇的话,到时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在会比我在更好一些。”
江晚也是这么想的,如果这样的话,倒是能让顺渊帝的生命安全得到保障,那就这么办吧。
“那就这么办吧,还有你要多加留意一下三哥身边的那个女人,我查过了,大渊里面没有她的任何身份信息,我觉得她很可能是梵天的人,今天我与她遇着了,她最近在收买不少从前与我有过节的人,怕是有大动作,虽然不知她真实目的是什么,我也不认识她,还没得罪过她,如果她想报复我的话,她是梵天的人,那她应该攒着呢。”
“既然这么危险的话,你不放心那就直接把她抓了关起来,如果她是梵天的人就直接把她抓了,她就不会捅出什么篓子来了,把她关在大牢里面,你我也能放心。她那样刻意模仿你本王看着本就心烦,觉得膈应,不如我直接找人将她抓了。”
贺怀亓做事干脆,从源头上想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不过江晚却拦住了他。
“唉,别!如果抓了的话,江晚的计划就暂停了,只是抓了她一个人,她的计划只是暂停,却还会有人继续替她完成下去,不如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只要咱们能监视住她,知道她要做什么,就可以防她一手,我倒想看看她谋划这么一大圈,能谋划出什么结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