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北恒瑾临出门之际,还是留下了一句忠告:“纪家只能拉拢不能得罪。”
北恒瑾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完全不似一个孩童。二人隐约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北恒瑾走后,二人的心情无比沉重。因为顾时安得罪了纪家,会不会.
顾府。
顾时安被两个嬷嬷送回顾府之后,一直想不明白皇太后为何突然对她发难。
“女儿,怎么回事啊这是?你是不是惹你姑母不高兴了?”顾母闻声赶来。正好与两个嬷嬷撞见。二人将皇太后的口喻带到。
顾母心中惊了一大跳。
这很明显是顾时安在宫中惹了事啊?
顾母忙进屋询问情况。
一进屋,便见顾时安哭着扑了过来。“娘,女儿很委屈,女儿只是与纪家小幺开个玩笑。姑母就这番对我。在姑母的眼中,女儿还不如那个纪家外人。”
顾时安哭得伤心。
顾母心疼不已,不断地安慰她:“别哭了,默儿能坐上那个位置,纪家功不可没。偏袒一些很正常。你已经及笄了,不至于还与一个孩子计较吧?”
“娘误会了,女儿不是与一个孩子计较。女儿只是想不通,为何因为一只猫就要如此惩罚女儿。此事一出,女儿与那个位置就悬了啊。方才回来时,不少世家都瞧见了。这要是传出个好歹来,女儿还如何维持形象。”
顾母一听,顿觉此事皇太后做得有些过了。
“女儿放心,待你父亲忙完公务,娘与他说说。如此下去,纪家还会将其他世家族放在眼中么?这一年,纪家的风头似乎比之之前更甚。隐隐盖过了贤王啊!”
顾母离开之后就想去找顾一山,不料,宫中又来了人。说是皇上急召。
顾一山匆匆离开。直到晚间才回来,一回来就疾步来到顾时安的房间给了她一个巴掌。
“逆女,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顾一山气极了,这还是头一次打顾时安。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呀?不就是一只猫吗?你何至于打女儿啊?”顾母想上前阻拦,却被甚怒之下的顾一山推开。
听他道:“你们真以为这只是一只猫的问题吗?”
顾时安眼中噙着泪,又惊又气又失望地问:“那爹到是说说,是什么问题?女儿今日只是与纪家小姐开个玩笑,却被你们如此对待。女儿心里实在想不通是为何?”
顾一山失望无比的闭了闭眼,又睁开。他说:“你到如今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真让为父失望。也罢,爹也累了。你皇姑母说得对,你已不配那个位置。从明日起,夫人就张罗着相看人家吧!”
说罢,欲拂袖而去。
顾母惊愕过后,转身将人抱住:“老爷,什么叫不配那个位置?不是都定好了吗?为何,为何现在?”
顾时安也顾不得装可怜了,满目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亲爹。
她想知道答案。
顾一山望了望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才道:“如今的纪家,别说我们,就是默儿,也得罪不起。安儿也莫要记恨纪家,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话罢,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