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情况前所未有，魔修便是黑色，仙修便是白色，哪儿有半仙半魔的？

寒沁雪满意地收回手。

见测试结束，阿奴立马上台，用极其霸道的灵力将寒沁雪身上戴着的封灵环与禁锢链给毁了。

在众人的困惑中，寒沁雪慢慢道，“其实，我不否认我修了魔道。”

“但是，我也并没有摒弃修仙之道，”寒沁雪说着看向那一双双敌对的眼神，“你们修道修了那么久，可明白何为道？”

“道！自然也。自，自己。然，这般。道，便是自己这般，坚持自我本心，便是道。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列而自序，禽兽无人造而自生，风无人扇而自动，水无人推而自流，草木无人种而自生，不呼吸而自呼吸，不心跳而自心跳，等等不可尽言皆自己如此。”

“兽有兽的道，魔有魔的道，仙有仙的道，何来正邪？佛非是我，凭何渡我？天未助我，凭何问我？言浩气者，平生无错事？恶人者，始来无善心？”

“道途可怕，比道途更可怕的，是人心。

魔修可怕，比魔修更可怕的，是正道。不过是于自身的利弊之分。顺尔者正，逆尔者邪，世间正恶本同根。”

“尔等今日问我是否坠入了魔道，那我告诉你们，这二者我皆修，与君子，我以君子之礼，与小人，我以恶制恶，所以你们说，我是修的魔？还是修的仙？”

徐长林被寒沁雪问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种情况他确实第一次遇见，也颠覆了他长久以来的认知。

“修大道，止于至善，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台下，灵修系的导师王倚突然呢喃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