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也别怪她不和他们讲情面。
她在屋檐下站定,扭头看向钱氏,道,“母亲,今日是我及笄礼,父亲却至今没有出现,你与父亲,当真是在乎我的吗?我开始有些看不懂了。”
翼王府老太妃闻言,也道:“是啊,靖安侯就算是个浑的,也不能到现在都没起来吧?”
钱氏闻言气得发抖。
她这个丈夫整日泡在勾栏瓦舍,昨夜半夜才回来,现在睡着不是常态吗?
且昨晚他是真的有事和三皇子商议……
但这话又不能直说,说了丢的也是她的面子。
和三皇子谋划的事儿,更是绝对不能透露分毫,若是被人察觉,传到了皇上耳朵里,可得出大事儿!
她深深地剜了眼孟初阳,不明白这个土包子为何突然揪着这事儿不放,但眼下又不是发火的时候,最终只能隐忍道:“侯爷近日身体不好……”又看向孟初阳,咬牙道:“你父亲怎会不在乎你呢?他是这几日为你回来的事情操劳到了……”
为她操劳?
怕是在操劳今日如何算计她,一步步把她推向深渊吧?
孟初阳心下一笑,却是面露不解,很是难堪地道,“可是,昨天我与清露出去,却在迎春楼门口见到了他……他怕不是去那边喝酒醉倒了……”
她这话声音还不小。
“啊这——”
背后传来一声笑,“这孟大小姐还是太天真了,那迎春楼可不是喝酒的地方……”
“靖安侯也真是的,明知今日是女儿及笄礼,还去那种地方厮混!”老太妃凝眉,看向孟初阳,“你初来乍到,那迎春楼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可千万不能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