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的枕边人也能这般细致体贴,将自己放在心尖尖上呢。
也因此,各家后宅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家宅不宁起来,那些已成了亲的夫人想着法子折腾自家的夫君,未嫁的贵女们则一个个感慨嫁人当嫁李玄知啊。
当那些官员皆有些苦不堪言的时候,终于有个御史大人忍无可忍,决定将内部矛盾转化为外部矛盾,矛头直指苏诚,直接上本参奏工部侍郎御家不严。
这一例开了头,其他官员恍然大悟,纷纷撸起袖子有样学样,各种挖掘苏诚做过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丑事,甚至连苏诚小时候抢了邻家孩子一根葫芦的事情都被扯了出来。
苏诚也因此从最先的惊慌辩解,到如今的麻木阴沉。
直到那些本就与他不合的人抓着机会也开始下场参奏,苏诚气得回家后就休书一封,送小郑氏去孙姨娘的庄子上陪她。
一时之间,陈帝桌子上参苏诚的奏折也整整齐齐地码了厚厚一叠。
陈帝看着那叠奏折真是气得发笑,他转头对着洪喜道,“不是说这个苏家大小姐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甚至还是个不懂感恩的白眼狼吗?”
说着,陈帝往桌案上摔了一本奏折,声音都微微高了一些,“不懂感恩,还知道送礼感谢?还将那些朝官之间的关系理得妥妥帖帖的?”
洪喜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袖着手将身子垂得更低。
又过了好些时候,陈帝阴沉沉地嗤了一声,“合着我这一桩赐婚,还是为三弟与其他朝官平日里往来送了个桥梁不成?一群废物东西!”
话音落下,陈帝抬手就将手边的茶盏狠狠掼在了地上。
瓷声碎裂得很清脆,吓得洪喜同殿中伺候的其他小太监忙磕头在地,连声道,“陛下息怒!”
陈帝许久未说话,大殿之中安静地都能听到火烛发出地噗噗声。
直到洪喜跪得腿脚发麻之时,陈帝阴沉沉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之前,三弟在巷子中被林胡细作偷袭时,不是说过要将帝都留着的林胡暗桩都拔干净吗?如今这事儿如今进行到哪一步了?”
洪喜一开始还未明白陈帝问这话的意思,才刚回了一句差不多了,他看着陈帝的眼神忽而就明白了。
他再次恭敬笑了笑,俯身在地答道,“既然是暗桩,又怎么可能真的都拔干净了呢?”
陈帝听着这个回答,微勾嘴角,只是眼中并无笑意,“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暗中帮我三弟一把吧。”
“到底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我怎么忍心让他如此操劳呢?”
洪喜微微弯腰,笑着道,“是,陛下,奴才这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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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