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
他忽如其来的靠近,呼吸都洒在鼻尖,嗓音似带了某种魔力,撩拨她心尖尖。
突突突,扑腾得厉害。
要命。
男人忽然不狗了,该死的磨人。
她还是个孩子,怎生了得。
小姑娘呼吸急促,瞳孔扩散,脸蛋烧得红彤彤,好似一条离开水源频死的鱼。
谢宴原本只想逗她,离得近了,呼吸相间中各种繁杂心思全都抛开不见,只觉天地间仅眼前这一人,有什么不一样了。
“你,身上很好闻。”
阮卿结巴,“可可能我经常燃香,香料的味道。”
“不是,很特别的味道。”
“殿下,我家曾经养过一条公狗。祖母说,它每到特定时间都会发情,生理需求特别大。当然,您也无需自卑,这是很正常的身体反应,是男人都有的。”
谢宴额角青筋直突突,所以呢,他是该承认是公狗?或者不是男人?
“很好,你总有将孤气到想掐死你的本事。”
阮卿泪眼汪汪,太子好可怕,他说想掐死她,救命!
“停车!”谢宴起身,拂袖而去,“送她归家。”
等核桃神色惶恐爬上车时,就听自家姑娘嘀咕,“左相家的事还没说完就走,真没礼貌。”
瞧着一点事也没有。
“姑娘,吓死奴婢了,还以为您也得被吓哭了呢。”
阮卿严肃告知,“桃子,记住,你家姑娘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我了。”
“那是?”
“总之,很不一样了。”
“哦。姑娘,曦姑娘最近日日去咱们点心铺子钱,瞧着像有事,要不要顺道去瞅瞅,估计这会也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