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作甚!”大柳氏提起丈夫就没好气,“要不是他,咱家也不可能有诸多恶心事,在书房里反省呢。”
大柳氏刚刚特意让人去将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丈夫了,以他性格,大约得愧疚个十天半个月不敢再出门。
如此也好,省心。
“不。”阮卿嘴角勾起一抹调皮,“接下来有件大事,还真得大伯父出马才行。”
昨夜宫里出事,太子急匆匆赶过去,但也使人送她回家。路上,郑建安告诉了她一件事。
洪涛等人要想伤害阮家人,又不能弄出动静,自然有人里应外合。
阮家如今人口简单,除去最亲近的家里人,剩下奴仆也全知根知底,按说不能也不应该会联合外人害他们。
归家后,她连夜让核桃与樱果查了近几日家里所有人动态,还真找出了个不同寻常之人。
这人,平日里太过低调,以至于阮卿重生以来都忘记家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了。
那怕阮家在盛京根基不厚,可但凡家族总有宗祠,总有那么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在。
阮昌上门将叔伯祖们一一请到了宗祠,阮卿也终于见到了长房一脉的当家人。
他们家长辈们该死的都死绝了,只有与阮昌同辈的一个儿子阮元栋活着,生有一子一女。
此刻,来的只有阮元栋夫妻与儿子阮韦。
阮元栋面沉如水,盯着阮卿,“宗祠内哪有女儿家待的地儿,胡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