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救民女。”
陆舟脸上闪过一抹痛楚,原来陷入梦魇的只有他一人,没关系,他不怪她。
她只是还未爱上他。
“草民,拜见太子殿下。”
谢宴不认识他,“是你将车夫与婢女扣起来的,知不知道,这是在犯罪。”
陆舟一直保持弯腰姿势,“殿下,草民在与阮姑娘谈生意,至于那两人,只是喝醉了酒,睡着了而已,您要不信可请医官查验。”
既然他敢这么说,自然不会留下证据。
阮卿磨牙,这人还真狡猾。
“谈完了吗?”
陆舟:“这要看阮姑娘的意思了。”
威胁,赤果果威胁。
不过,阮卿已经想明白了,与虎谋皮不如哄大金主。
“殿下!”阮卿忽然扑通一声跪地,扒住谢宴裤腿,嘤嘤嘤,“请您一定要为民女做主!”
“这人瞧上了民女美貌,用尽阴谋诡计想强迫民女,见民女不从竟想用强!您刚刚也瞧见了,要不是您及时阻止,民女差点……就遭了毒手啊!”
呜呜呜……
她边哭边将家里糕点铺与茶楼发生的事说了,眼睛都肿成核桃,瞧着好不可怜。
谢宴都惊了。
才几日不见,她倒真能惹祸,正事不干,到处沾惹草。
视线转到陆舟身上,“你说,怎么回事?”
陆舟心里一再下沉,这次原本就是一次试探,传言卿卿对太子投怀送抱,两人之间关系暧昧。
他想知道太子会为卿卿做到各种地步,“殿下,阮姑娘说的那些,草民实在不知情。但,草民想必定是正常的商业竞争。”
谢宴沉思片刻后,招手让孔一过来。
“去查。”
“是。”孔一领命而去。
谢宴嫌弃地看阮卿,“先起来。”哭成这般,像什么样子。
可阮卿打定主意要等太子出手帮忙,抱住太子大腿,死活不起身。
膝盖疼了,也忍。
谢宴额头又开始疼,“行,你想跪,随你。”
别哭就行。
京察卫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也就一炷香的功夫,孔一就回来了。
“禀太子,阮家茶楼砸死的那人家里收了阮弘一大笔银子,从衙门撤诉了。另外,阮弘也从其他商铺里手中订购了足够茶料,又新签了刘家山庄泉水。”
阮卿有点懵。
这么说,哥哥都处理好了?
那她这是何苦来哉?
委屈。
谢宴见她这般,嘴角微勾,心情忽地好了许多。
“行了。”
谢宴走到门口了,发现小哭包还跪在原地,“傻愣着干嘛?”
啊?
哦。
陆舟目视两人坐上小舟,又上了另一艘更大船舶。
看来,太子对卿卿不过如此,他还有机会。
心情不自觉开始激荡。
这时,有人急匆匆赶来,跪地,“主子,太子将我们安插在四周的人都杀了。”
“明面上的人,也全都被带走。那几个暗算马夫和阮家丫鬟的人,都被下了毒。”
太子,手段雷厉风行,果然不好对付。
来人心里发寒,“主子,咱们在盛京有要事做,今后还是小心一些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