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亲?
多近?
多不可描述?
有人掀开车帘,谢宴站在马车上,眯眼,“胆子大了不少。”
阮卿惶恐,咬唇,“民女只是想关心殿下,问一问,您的病好了吗?”
惊天大瓜,太子生病了?
什么时候的事?
关系果然够密!
谢宴眸光威压更甚,“你觉得呢?”
有点吓人,阮卿腿软,回答的声音都带了小颤抖,“民女以祖传之术为您点香祈福,您如今定然已经安康。”
谢宴觉得她今天的胆子真有点大,都敢明目张胆利用他做宣传了,倒比之前的哭包怂样顺眼,开了点兴趣,“哦。”
这是可以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了,阮卿大喜,壮着胆子抬头,眼角波光流转间满是期待,“殿下,您对民女的投名状还满意否?”
“嗯。”
“民女还是有点用的吧?”
谢宴不知可否,“然后?”
阮卿满脸凄楚无助,“您的京察司正在抄我的家,郑副司长连衣衫都不许带,可怜我弟弟还小,风餐露宿,人情冷暖,他该怎么活下去?”
想到上一世的弟弟,她忍不住开始掉泪。
又哭?
谢宴烦躁的不行,冷声呵斥,“说重点!”
阮卿吓得打了个嗝,“我们被欺负的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这就是您给民女的承诺?”
小柳氏都被女儿的话惊傻了,她们有地方住啊,不对,女儿是在跟太子撒娇吗?
天呢,她不想女儿去做太子侍妾啊!
呃,以阮家如今状况,怕侍妾都不够格。
亲母深深忧虑。
众人已经木了。
谢宴都气笑了,“所以,你在跟孤要房子?”
阮卿沉浸式哭哭哭。
谢宴冷眼瞧着,瞧她眼睛越来越肿,呼吸渐渐急促,最后直接晕倒在地。
他有种被小哭包讹上的感觉。
黄衣衫姑娘觉得今日倒霉透顶了,好好的簪夜会上,竟少有人搭理她跟阮芮,连那些平日里对她们热络的闺秀们都有意无意躲着走。
那个右相府嫡女王曦,明目张胆到处诽谤说她们招惹了脏东西,害她们被孤立!
欺人太甚!
再想到之前太子当众让人安置了阮卿一家人的情景,更是气得想吐血!
太子赏的府邸,自然不差,瞧着比之前的阮家还要气派。
核桃跟在兴致勃勃打量院子的姑娘身后,小声问:“姑娘,您不是说以后要跟太子老死不相往来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