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这么想。
“你是何人?竟敢在我们复州的地界撒野!你可知想你所犯何罪?”
谢鸣沧神色淡然无比,“草民不知,还请知府明示。”
那知府瞬间变得洋洋自得起来,来之前,他还以为这小子有多厉害,不过也就跟下面这些小啰啰一样,见了他以后还不是乖乖地夹着尾巴做人。
“你打了本知府的衙役,定然要跟他赔礼道歉。”
所谓用人之计,不过是收买人心罢了。
这么多年,这些衙役都为他马首是瞻,他自然是有他的本事,如今出了事儿,他若是不为他们做主,便是寒了这群衙役的心,日后便没人为他做事了。
“他们在城中做着贩卖人口的勾当,不知知府大人,你是管还是不管。”谢鸣沧看着他一字一句问。
知府故作不解,“我们复州百姓一向安居乐业,就连街上乞丐都能吃饱穿暖,您这贩卖人口一说是从何而来?”
谢鸣沧冷笑一声,“不知知府大人是真不知晓还是装不知晓?你手下的这群人可是将适龄男子以高价作为服兵役的士兵送进了军营。”
知府眉头紧皱不满地看了一眼木桩子上绑着的衙头,这种隐秘的事,他们怎么能让一个外人说?他不止一次叮嘱此事不能让旁人知晓。
“这位小公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据我所知我们复州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包括类似的事件都从未出现过,您这便有点往我们身上泼脏水的意思了。”
谢鸣沧冷笑一声,“是与不是只需要调出征收士兵的户籍便可得知,这上战场是掉脑袋的勾当,所以一个城池的人不会太多,若是你们这复州户籍的士兵太多,那便是有问题了,您说我说的对不对,知府大人?”
听他这么一说,知府不由有些慌乱,但转念,他很快便平复了下来,能调动军营勘查户籍的人,定然是身居高位的武官,眼前这位小公子瞧着年纪尚轻,定然不可能坐到那般位置。
“若是小公子,有本事但去无妨,本知府在这复州城等你。”
闻言谢鸣沧冷笑一声,这厮当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过他就是喜欢这般盲目自信的人,“既然知府大人都这样说了,那小爷我定然要让你如愿。”
很快谢鸣沧就大摇大摆地从衙门里走出来了。
这几日李妙仪也一直派人盯着衙门,他出来的消息她是第一个知晓的,李妙仪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却不曾想谢鸣沧出了衙门以后竟然没有来客栈,而是直接找了地方租了一匹马,快马出了城,不知去了何处。
但李妙仪知道他什么都不说便走了,一定是有要事要处理,他既然完好无损大摇大摆的从衙门里走了出来,那便是无事了。
李妙仪微微眯了眯眼,“这几日你们好好盯着衙门的动向,还有这复州知府的动向,一旦有什么事儿,立马来寻我。”
“是,李小姐。”
说罢,她又叮嘱道,“若是我们二人出了是什么意外,有什么不对,快些回上京寻我祖父或者谢夫人。”
“李小姐放心。”
对不起宝贝们,昨天和前天家里来亲戚了,小朋友在,我德华了,没时间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