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行昏迷不醒回到了营地,太子党已然乱成一团了,毕竟太子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又是从悬崖上跌落下来的,凶多吉少。
待他们瞧见宋砚行回来之后,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只要宋砚行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一切都有余地。
太子营帐。
太子的随行太医站在床塌前为宋砚行请脉,眉头紧紧皱起。
小七一脸担忧的看着宋砚行,时不时转头看看张太医的表情。
旁的不怕,就怕张太医眉头紧锁,那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只是下一刻,张太医的眉头就舒展开来了,小七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张太医转头看着小七,道,“七大人,太子殿下当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说罢,张太医看着宋砚行的剑伤,点了点头,给他包扎了起来。
张太医看着小七缓缓开口道,“刺中殿下的那剑上有剧毒,只是我在殿下体内发现了一味药,阴差阳错的解了这毒。”
话虽如此,但小七的担忧依旧不见减少,他执拗的看向张太医,缓缓开口问道,“既然这毒已经解了,为何殿下如今还不醒?”
张太医转头看着塌上脸色惨白的宋砚行,开口道,“殿下如今只是失血太多陷入了昏迷,过几个时辰自然就醒了。”
闻言,小七这才松了一口气,顿了顿,他转头看向张大人,问道,“你可知剑上的毒是何毒?”
张太医眉头紧紧皱起,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这毒我从未见过,只是霸道无比,会令人心脉寸断。”
小七大惊失色,“怎会如此。”
张太医点了点头,道,“所以我说,殿下当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小七颔首,眯了眯眼道,“殿下还未醒,你便待在这不要出去,殿下的伤情,你也不要同旁人说。”
“是。”
……
谢鸣沧抚着自己的胸口,眉头微微皱起。
李妙仪担忧的望着他,道,“你这是怎么了?”
谢鸣沧轻轻的摇了摇头,笑道,“无事,我不是跟你说了只是有些失礼罢了,你莫要担忧。”
李妙仪什么时候见过谢鸣沧这样,眉头紧紧皱起,道,“我们现在去看郎中。”
谢鸣沧的唇角浮现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道,“绾绾这是担心我了。”
李妙仪皱着眉,抬脚便踹了谢鸣沧一脚,眉头紧紧皱起,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贫嘴?”
谢鸣沧宠溺的点了点头,道,“好,我随你去看郎中。”
“这还差不多。”话毕李妙仪掀开车帘,对着坐在外面的孟春道,“去城东的医馆。”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