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柳嫣然同李妙仪皆心思沉重,再没有踏春的心思了。
宋砚修看出了两人的不适,开口道,“今日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约二位小姐出来,你们怎会瞧见如此这般的情况。”
柳嫣然连忙摇头道,“砚修,此事与你无关。”
宋砚修摇头道,“不若我先送你们回去如何?你们受此惊吓,定要好好歇息才是。”
话毕,就在柳嫣然想答应的时候,李妙仪抢先道,“那我们便先回去了,只是您送我们叫人瞧见了,毕竟多有不便,便不劳烦您了。”
宋砚修愣了愣,但还是笑道,“好,那你们路上小心。”
在马车上,柳嫣然不解的看向李妙仪,道,“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讲?”
李妙仪点了点头,神色幽深,道,“我方才瞧了那女子的手掌,她的手掌上面,满是攥痕。”
柳嫣然不解的看向李妙仪。
说罢,李妙仪顿了顿解释道,“我方才瞧了,这湖中并没有水草等物,这说明,那女子定是被人害死的,定是在被推下湖水之时,挣扎着留下的痕迹。”
柳嫣然沉思一会,觉得李妙仪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
李妙仪的眼睛微微眯起,思量道,“那日她刚去你房中拿了东西,如今便死了,你不觉得蹊跷吗?”
经此一言,柳嫣然也察觉中了事情的蹊跷,问道,“所以你觉得这是?”
“谋杀。”李妙仪目光一凝,道,“说不定便是因为那东西死的,她的背后定然有什么人。”
柳嫣然沉默半响,道,“她那日在我房中拿了什么?我在屋内寻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事到如今,已经闹出人命,李妙仪觉着已然没有必要再瞒着柳嫣然了,她迟早是要知晓的,于是道,“她在你屋内拿了小衣。”
柳嫣然瞬间瞪大了双眼,不解道,“她一个女子拿我的小衣做甚?”
良久,李妙仪才缓缓道,“那日回去我便想了这个问题。”顿了顿,李妙仪继续道,“她拿你的小衣,定是要毁你的清誉,至于为何毁你清誉,我觉着,是不想让你嫁与什么人。”
柳嫣然的眉头紧锁,“我不曾见过她,为何她要这般对我。”
李妙仪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柳嫣然,半响道,“你想想你最近和什么男子接触过。”
柳嫣然皱眉,看向李妙仪,道“你是说砚修?”话毕,柳嫣然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此事定不会同砚修有什么关系,他可是连一只麻雀都不忍心伤害。”
李妙仪黛眉微微皱起,她实在是想不通,柳嫣然只是同宋砚修认识了不过月余,怎么会如此信任他。
还不等李妙仪说话,柳嫣然紧紧的拉住了李妙仪的手,道,“此事不可能同砚修有关,他也不可能同那个女子有什么关系,那女子本不在上京城中,怎的会与那女子有关。”
李妙仪长叹一口气,没有说话。
“你如今和那三皇子进行到哪一步了?”
柳嫣然一脸害羞,她的眼神望向马车的地面,良久都没有说话。
瞧着柳嫣然这幅神情,李妙仪眉头紧紧皱起,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放大,道,“你给他了?”
柳嫣然连忙捂住李妙仪的嘴,道,“你小点声音,莫要让旁人听见。”
于是李妙仪放缓了声音,小声问道,“你的守宫砂可还在?”
明天要去试汉服妆造了哈哈哈,体会一下李妙仪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