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其实我心里早有预感,我对着月奴,和对着曦宝时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皇帝:“曹让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搞出这么场大戏,就是让我们无法通过容貌来确认谁才是我们的女儿。
“殊不知他弄巧成拙了,他这样一搞,反而从侧面证实了曦宝的身份。”
皇后沉吟了会儿,皱眉:“不对,秋狩那天曹让掳走婉婉,将月奴推到了我们面前,但并不代表他就是幕后之人。
“你不是派人到悬崖底下搜查,发现曹让和他那群手下已经死了吗?一个不少全都被人杀了。
“他若是幕后之人,那又是谁杀了他?”
皇帝:“安娘说得不错,魏国被灭后,曹让就成了丧家之犬,东躲西藏,根本不敢露面,他如何会对咱们家的事那么清楚?
“他背后肯定有人,而那个人,才是一切阴谋的罪魁祸首,曹让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
只是那个人到底是谁?
夫妻俩各自思索着,一时沉默了下来。
皇后问:“零神医呢?她救了我的命,我该当面感谢她才是。”
皇帝:“神医已经离开了,将月奴也带走了,说是身边缺了个药奴。
“我正不知该如何处置她——虽说她并不知道给你下的药粉是毒药,但她给你下了毒是事实,我是绝不会再留她在宫里的,便同意零神医将她带走了。”
皇后“嗯”了声,“走了也好,免得再被幕后之人利用。”
这一次是她,下一次中招的若是三个孩子,甚至是陛下呢?
“娘!”
“母后。”
小公主和小太子跑了过来。
前者一把抱住皇后的腿,跟她贴贴蹭蹭。
小太子却是规规矩矩站好,给父皇母后行了礼。
皇后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来到了凉亭里。
亭子边有假山,假山旁种了一排枫树。
树叶被秋意染透了,红红火火。
映照在清澈的水池里,像是一幅画。
绚丽的锦鲤游过来,打皱了池面,这幅画更显得生动盎然了。
亭中,母慈子孝的画面并没有维持多久,小公主屁股上就挨了母上大人一巴掌。
“坐好,扭来扭去的,像什么样。”
小公主:“哦。”
皇后:“怎么不见曦宝?可是回去上学了?”
小公主抢着答:“娘,曦宝生病了,得了水痘,玉娘姐姐带她走了,说是怕把病传给我们。”
皇后心头一紧,“曦宝怎会得了水痘?现在如何了?”
小公主:“娘你别担心,早上我收到了姐姐的信,她说她的病已经好啦,脸上一点印子也没留下。
“她还说玉娘姐姐研究出了一种专门治水痘和天的方法呢,叫……”
她一时忘了那个方法叫什么,说不上来。
旁边同样看过信的小太子接话道:“叫牛痘接种法。”
小公主:“没错,就是叫这个。”
皇帝大喜,“婉婉,曦宝当真这么说?你快把她的信给爹爹看看。”
天啊!那可是古往今来令无数人谈之色变的传染病!
林玉娘竟然研究出了治疗方法?
若是真的,那大雍的百姓就再也不用怕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