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
姜赢抱着她安慰,好笑的同时觉得暖心,这丫头她没白疼。
“没有下次了,都过去了。”
接到了灵雀就可以回程,姜赢进了马车,跟夏沉钺四目相对。
不用姜赢说什么,夏沉钺倒是先开口道歉:“对不起,是我安排失误,连累你了。”
姜赢坐到一旁抓了个靠枕让自己坐得舒服点儿:“不怪他们,也不怪你,是我自己出去找琼月他们玩儿才会半路被他劫走,说来我一直都想离开上京四处走走,没想到第一次出远门竟然是这样。”
一路上除了赶路辛苦,楼玉琅也没虐待她,甚至照顾得很好,她没觉得委屈,也没怨恨谁。
夏沉钺伸手抓住她的手,眸色坚定:“以后不会了。”
姜赢不在乎,但他在乎。
与姜赢相处久了,明明两人的接触越来钺亲密,但他却越发觉得自己抓不住她。
她明明近在眼前,能看到能摸到,可她身上那股子什么都不在乎的散漫随性,却让人觉得飘渺无形,仿佛没有什么值得她在乎的,随时都能消散。
而她虽然从不拒绝他的靠近,甚至偶尔还能纵容一下他放肆的亲密,可他却看不出她对自己到底有几分在乎。
明明他们即将成为夫妻,还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情,他却总有一种自己在她那里可有可无的感觉。
她不在乎他的生死,不但心他的安慰,也不在乎他夺权,甚至不在乎他夺权之后她能得到什么,毕竟她连姜家都不在乎。
她就像一个没心的过客,随时都能撒手离开,半点儿没有留恋。
身为丈夫他若是护不住她,一次次让她陷入危险,他都不敢想像她会用什么态度来对她。
思及此,心中竟是无比的酸涩怅然,甚至还有些委屈。
“夭夭,我伤口疼,能不能坐过来让我靠一下?”
姜赢撇他一眼:“你能换个称呼吗?”
夭夭是乳名,她爹娘都不怎么喊了。
而且这称呼从他嘴里喊出来,实在不能匹配他的强大高冷。
“怎么,夭夭害羞了?”
夏沉钺不但不收敛,还得寸进尺:“还是想我唤你爱妃?”
姜赢给他一个白眼:“还没成婚,想得美。”
太子还在皇城蹦跶呢,还马上就要登基了。
太子不死她是不会嫁的,而且这场斗争中,宁王明显处于下风。
夏沉钺将她轻轻拉近怀中,目光幽深诡谲:“快了,还有两个月而已,夭夭一定能成为我最美丽的新娘子。”
看在他身上伤势不轻的情况下,姜赢到底没太无情,贡献了自己的大腿让他枕着。
不过偶尔累了,她把人推开也是毫不留情。
姜赢真不觉得自己多喜欢他,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就是黏。
以前还只是偷摸去她闺房里耳鬓厮磨,现在直接光明正大,仗着都是自己心腹不乱说不乱看,那是恨不得直接黏她身上。
长影等人每次换药都不敢抬头多看一眼,大概是怕破坏了自家主子在他们心中威严的形象。
姜赢:“.”
你个一身煞气凶悍无比的活阎王,这样的行为是不是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