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捂住自己的脸,房氏都惊呆了,她做梦都没想到,当年那个被老太太磋磨的只会眼泪汪汪,半句都不敢吭声的沈香秀会变得如此泼辣。
居然敢动手打人,她是怎么做到的?
沈香秀:“???”
就按照我家婉婉教的那样,抡起手臂,一巴掌甩出去,刚好挨在你脸上。
沈香秀哪里会想到揍房氏,全都是杜婉婉在边上教的。房氏的话一说出口,她就在沈香秀的后边说了一个字:“打。”
连犹豫都没有,她抬手就对房氏甩了一巴掌,别说,打人的过程很痛快,就是手疼得紧。
房氏:“······”你的手难道比我的脸还疼?
老太太也没想到如今的沈香秀脾气那么大,说抬手打人就抬手打人,完全是个泼妇行为,哪里有半点当家主母的稳重?
“该打,大嫂不喊直接喊人名讳,的确没大没小。”
“打得好!胡说八道,合该被人扇耳光。”
“有这么嚣张跋扈的妯娌,老婆婆还不待见,的确分出来好。哪怕一片瓦砾都分不到,那也离她们远远的,免得整日里闹腾的鸡飞狗跳。”
“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当家主母,眼光长远,既然人家不欢迎你们,早点分出来也不错。”
徐氏和夜庭雨都觉得沈香秀的主意好,能不回夜家尽量不要回去,怕被算计。
老太太可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她要真铁了心算计她们母女,恐怕很难躲过魔爪。要是不住在一起那就好多了,家里是夫人做主,根本轮不上老太太插手。
沈香秀对着大家鞠躬,红着眼眶:“谢谢大家仗义执言,老太太不待见我们一家是有原因的。
我男人是前头婆婆留下来的,不是她亲生,自然不会那么亲热。老话说隔层肚皮隔重山,不管我们夫妻怎么对老太太好都没用,依然不待见我们。”
听她这么一说,许多上了年纪的人都想起来了,一时间议论声更大。
“哦!我知道了,老平阳侯娶的第一任夫人姓万,是一位商户女,陪嫁丰厚。生下平阳侯没过多久就没了,这位老太太是后娶的。”
“难怪这么不待见外地回来的儿媳妇,原来不是自己生的,那更得分家了。”
“可不,又不是自己的亲婆婆,人家不想让你们进门,何必热脸去贴人冷屁股?”
“沈氏!”老太太没想到沈香秀会把自己给人做续弦的事说出来,气的脸红脖子粗,“你疯了?家里的事为什么要往外说?”
沈香秀还没回答,边上有人就替她回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你给人做继妻吗?又不是什么大事。”
“老太太!你都给人吃闭门羹了,还怕人把你的事说出来?前头生的儿子就能随便轻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