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好似只是一个小插曲,苏长安从这人身上得到了五十两银算是小富了一把,开开心心的又给自家买了三口锅,让陈柳又在厨房多搭了三个灶台。
然后当晚苏长安的家就差点被人点了!
行凶的人在院外,直接往院里丢火把。
苏长安这院子是青砖瓦院,但是像是窗子,给毛驴准备的草料桌椅板凳这些都是能点燃的。
对方忙丢,动静其实挺大的。
苏长安听见了,但是她蹭蹭枕头又睡了。
不怪她赖床,一来她身体差,二来她没那个危险意识。
等她迷迷糊糊发现事儿好像有点不对的时候,是因为外面的惨叫声有点大。
之前有过一次了,这次苏长安迷迷糊糊支起脑袋,在黑暗中看了一眼已经惊醒戒备中的小黄,嘟囔着问了句。
“是不是又有贼人了?”
小黄没听懂,只是看了她一眼后就继续戒备了。
而苏长安呢,她迷迷糊糊说了这么一句后就像脖子再也无法支撑脑袋的重量,慢慢慢慢又枕了回去,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上一次的情况再次重演,左邻右舍听见惨叫出来看的时候,歹徒已经昏死过去了。
自从上一次毛驴踹昏了歹徒,不管是银蛋铜蛋还是陈柳都不拴着它了。
大晚上的它就住在院子里,若是刮风下雨可以去厢房里住一晚。
大晚上的毛驴都睡了,忽然一个火把丢了进来,直接丢进了它的草料里。
毛驴内的意识驱动核心是三级系统,普通的毛驴可能不懂这代表什么,但是三级系统毛驴知道这代表什么。
赶在草料被点着前,毛驴把火把叼走丢到空地上,然后就凶巴巴的去开门了。
当一个正在院子外点火把的歹徒看到一个毛驴从紧闭的院门内开门出来是一种什么感觉?
问就是浑身疼。
毛驴对待歹徒,那是真的半点不留情。
毛驴再次立功,而苏长安再次成了这件事的最后知情人。
她听铜蛋绘声绘色的和她讲当时发生的事情,她坐在磨盘连接的横杠上,听得专心致志。
“然后呢?送去衙门他们怎么说?”
铜蛋把接豆浆的桶换了,一边做一边说。
“那人是之前那个歹人的同伙,说是嫉恨你把他老大送进了衙门这才想烧死你。”说到这里铜蛋有些愤愤不平。
“这些人实在是太坏了,还好师父养的驴是个好的,没让那些坏人得逞。”
说起这事儿来,所有人都心有余悸。
这里火灾可是非常危险的存在,这里的人打水要去很远的地方挑,苏长安家的用水之前是李大虎挑来的,后来是陈柳。
所以若是着火了,家家户户的存水基本不够灭火的。
且各家都连着,若是火势大起来,其他人家都会受到波及。
还好火没烧起来,昨晚出来的邻里邻居都为此捏了一把冷汗。
同时也对那歹人更加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