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我又不拦着你!”
啊——赵启气的要抓头上的辫子,他察觉到女人刚刚没有在听他说话,“把马放下。”
“喔?”钱烂烂好奇地看着赵启,她不太能理解什么叫“把马放下”,她又没有举起马。
“傻愣什么!”赵启怒了,手指戳出来,指着人骂,“叫你把马放下来。”
这一骂,钱烂烂举起了手,向后退去。
赵启很困惑,燥问:“你干嘛呀你!”
钱烂烂想和赵启表达的是,“我现在根本就没碰到马,怎么给你放下来?”
“我叫你把马拉低——”赵启大声咆哮,他要把肺都炸出来。
“喔呼~”钱烂烂点头,一半是因为赵启这个咆哮的声音,一半是因为他解释的内容。
“好吧~~”她又说,“看在你是弱势群体的份上吧,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这种目中无人的大呼小叫。”
话音一边从嘴里溜出去,她就一边抓着缰绳,小心翼翼地拉下马头,引导它慢慢的曲腿。
马前腿跪下,一个从马背上跳下无需很多震动的高度就形成了。
赵启轻轻一跨,就从马背上下来了。
此时,他的目的地已经到了,就在前方不远处。
他看着钱烂烂……是时候该告别了。
“走。”他说。
钱烂烂傻愣愣地跟上去,眼睛一直在瞟望着那艘“豪华的大轮船”,酷毙了!
她好喜欢!
走到通往大船的木板上,赵启突然就停步了,而钱烂烂还在继续行走中。
她并不是来追随赵启的脚步的,她想去看看那艘酷酷的大轮船。
赵启见人已经走远了喊了一声:“喂——”他大步赶上去。
“你去哪?”
钱烂烂顿步,眼睛转了一圈,说:“嗯?”
“要跟你汇报咩!”她斜了一个眼刀子过去。
“呵——”赵启捂着后背牵扯发疼的伤口,扣了扣上边黏着的草药硬块——已经干了。
他突然嘴角漏出了白牙,“你可别忘了,我是什么人!”
靠,是啊,钱烂烂好像忘了她来这一趟的目的耶!
她要搞清楚这家伙背后的组织、人脉。现在却被一只大船迷的晕头转向!
“我可是杀手!”赵启说,他眼睛突然染上了杀手该有的色彩,狠、冷、邪恶!
钱烂烂盯着赵启突然变色的眼睛,感觉这个人变了,“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了我的行踪,”赵启说,“你说我要干什么?”
“哇,你这个冷血的杀手,这么快就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钱烂烂破骂,“劳资可是劳心劳力把你拉过来的!”
“呵呵呵……”赵启笑的越来越没人性了,阴冷至极,“你知道的太多。”
赵启一步一步地逼过去了,钱烂烂沿着木板走,“你要干嘛?”
赵启的脚步是一步接一步的走过来,路边的行人脸色麻木,丝毫不关心别人的闲事。
钱烂烂是一退再退,最后,被逼到许多船只停靠的长木板上。
她扭头一看,江水滚滚而流……这是要逼她跳江不成?
“你再走近试试?”她朝赵启喊道,赵启再走过来她就无路可退了……呜呜。
赵启好似良心发现,止步了。
见此,钱烂烂才平息了她害怕的心理,她真害怕那厮一直逼过来。
这时,左侧的栈桥上来了一堆人,他们看起来不像那些渔民,身上穿的是完整的衣服。
他们还配了刀,看来是某壕的私人保镖或者侍卫。
“少主——”
哎呀玛雅!钱烂烂震惊地看着跪在赵启面前的一群人。
呀呀呀,这个家伙是个少主啊!
钱烂烂还蛮出乎意料的,毕竟很少有少主亲上阵的。
这个少主有点特别!刺杀亲自带队,亲自动手,赔了所有人,除了他自己。
不是一般人啊!
还有最震惊的消息是什么?
钱烂烂记得,这些家伙好像是从那艘壕船上下来的!
哟哟,不得了了,这么大个船,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
钱烂烂还没理好思路呢,她的月要触着一把银亮的东西。
什么东西,感觉挺危险的!
而且……
钱烂烂已经听到了一个危险的呼吸声,就在她耳边。
她侧脸一瞧,“啊——”一个黑面具的男子站在她身侧,高高的,只有一双瞳仁嵌在他黑漆漆的面具里发光。
陌生男子用刀柄抵着钱烂烂的腰椎,沙哑的声音说:“跟我们走一趟!”
“你谁啊!”钱烂烂肃脸,“劳资不认识你!”
“跟我们走就对了!”男子用手上的刀推着钱烂烂,这样的逼迫,她不得不走。
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刚刚就站在这的赵启已经不见了!
哇,这溜的速度真快!
钱烂烂想找个救她的人都没有,害呀,绝望,这个是什么人派来的,抓她干什么?
她一概不知!
“谁派你来的!”钱烂烂一边走,一边问。
黑面具目光一直在他走的木板桥上,他不关心手下的人问的问题。
没有回应,钱烂烂感到迷茫,到底是谁要抓她?
换个问题吧,“你要带我去哪?”钱烂烂又问道。
黑衣人依旧不语,他只顾着将人推着,一直沿着长长的栈桥上走。
真无语!钱烂烂白了个眼球,算了,她叹了口气。
这条路,是各大渔民下船的必经之路,那么,这厮带着她往前走,莫不是要带她上哪条船?
钱烂烂以为是如此的。
果不其然,那家伙确实是要带她上船的,而且,这上的还不是一般的船,竟是她之前看到的那艘壕船。
这都什么神仙运气,被绑架都可以上这么酷的船?
说实在的,钱烂烂还是很激动的!
她跟着黑面具,走上了舢板,朝大船上走上去。
一正真上去时,才发现,这上边的人和之前见到的那批侍卫有着差不多的衣饰。
哦哦,难不成,这艘船是……
“这艘船的主人是谁啊?”钱烂烂问道。
哎呦,突然忘了,这个黑面具是不和她说话的!钱烂烂连忙拍了自己一巴掌。
她转而要去问站在船沿的首卫,“你们的船主呢?”
首卫看了看眼前眉清目秀的女子,再看了看站在女子身旁的黑脸男子,嘴唇也不敢动,只是拱手了,“侍卫长大人。”
“喔——”钱烂烂又懂了,她旁边这位大哥身份不小,竟然是个侍卫长。
那,他的主人就是船长了,所以,她是船长要找的人。
船长找她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