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惨叫突然惊起,老十四睁眼看去,那个生火的家伙被……阿晁,阿晁的脚把那家伙的头踩在那堆带火星的柴棍上。
那人,腿像砧板上的的鱼尾,不停地甩。触到火星子的侧脸可疼死他了!
老十四看了大叫:“大快人心!”
他此时已经站起来,而他身边的那两个家伙早已提着刀朝阿晁砍过去了。
“阿晁,踹他,踹他!”老十四一边兴奋地叫着,一边手舞足蹈地跑过去,开心的像个孩子。
“吃爷一脚!”老十四朝地上两人放脚,那两人正是先前摁他肩膀摁到他发酸的混蛋,而此时,他二人早已被阿晁踹在地上。
哪里是一脚,是好几十脚,老十四铆足了劲给了他们两个一个连环十八踢。
“呕呕呕……”他们脸色苍白,捂着肚子干呕起来。老十四依旧不肯罢休,连追着他们朝面门踹去,将那二人踹飞出七尺远。
接下来,老十四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捂着烧焦的侧脸在地上翻滚的家伙,还有那个胆小害怕的家伙。
“十四爷饶命啊!”
“十四爷饶命啊!”
那胆小的家伙害怕的立即扑地上磕头求饶。
“哼!”老十四朝那家伙喷了一口气,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到草丛里,眼不见心不烦!
“阿晁,你怎么现在才来!”老十四责备地问道。
阿晁说:“我早就来了。”
“早就来了?”老十四惊愕,他皱起眉头,“你不会就在这附近看着太阳落山吧?”
“是的。”阿晁说。
老十四:“???”
老十四感到不可思议,大声吼起来:“你什么意思?”
“和你同甘共苦啊!”阿晁说。
他俩朝草丛的小道走去。
“什么同甘共苦,你是眼睁睁地看着你主子被人欺负!”老十四暴躁地朝阿晁后背捶了一拳。
“难道不是你自找的?”阿晁没好气地反问,心里还在记恨老十四。
“我,”老十四指着自己问道:“我自找,你什么意思?”
“还不是你,非得去救那个女人!”阿晁气冲冲地指着老十四骂道:“她就是个祸害!”
老十四额顶的青筋突然爆出来,他朝阿晁凑去,伸出爪子抓着阿晁的衣领高声叫道:
“闭嘴!”
“别让我听见祸害这两个字!”
“十四爷,你怎么了?”阿晁十分震惊,他瞪大了眼睛。老十四可是一向拿他当兄弟看的,哪里像现在这样发过大脾气的。
“我说的话,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要是做不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老十四严肃地说。
他的目光像钉子一样刺进阿晁的眼里,阿晁有点怀疑面前这人身上某跟筋搭坏了,或者,这人就不是十四爷!
“啊——”老十四眼睛足足瞪了阿晁三秒才将人丢开,阿晁轻叫了一声。
“十四爷,您没病吧?”阿晁皱着眉头盯紧了老十四的额顶,很勇敢地问一句。
“你才有病!”老十四气道,“见死不救的家伙!”
“明明是你自找,非得多管闲事!”阿晁气呼呼地回他。
“我说了,钱烂不是外人!”老十四语气坚硬地说。
阿晁毫不避讳地戳掉老十四面前的纸,“可你别忘了,她是四阿哥的人!”
“不,她不是!”老十四笃定地说:“她不喜欢四哥!”
“她不喜欢你四哥,你喜欢她?”阿晁反问,目光凌厉地穿在老十四的身上,似是要将他看个明白。实际上,他早就笃定了老十四的心思。
可是,老十四却是迅速一口否认:“没有!”
“哼——”阿晁可不信,他蔑笑,“心口不一!”
老十四迅速堵上他的话:“别乱讲!”
掩饰,掩饰!阿晁心中已经了然了,老十四这就是在掩饰!
“就是!”阿晁朝老十四抛出,这两字就迅速朝停在不远处的马匹跑过去。
此时,他们已经走出了那片小森林,月色朦胧地照下来,露水爬满了草叶的同时也爬上了他们的的褂脚。
“现在,去哪?”阿晁问,他已经跳上了马背,老十四还在解马的缰绳。
“去找我四哥。”老十四回道。
“你确定?”阿晁问出不相信的语气,“难道不是去找那祸……”
老十四很快就朝阿晁瞪了一个狠厉的目光,阿晁连忙改口:
“那个叫钱烂的家伙?”
“是又怎么样?”老十四蔑笑,接着就拉着缰绳跳上马。
“是就大大方方地承认。”阿晁说。
“钱烂是被四哥带走的,所以必须先找到四哥再说。”老十四说。
突然的,阿晁没来由地问了句:“你说,他们俩会不会挂掉?”
老十四震惊地瞪大眼睛,“你是不是从我四哥来的时候就潜伏在草丛里了?”
阿晁察觉到自己已经说漏了嘴,顿时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承认或不承认?
“好啊,阿晁,你可以,”老十四瞪过去,眼神凶厉的要把阿晁千刀万剐。
“我……”阿晁支吾了下,他眼神闪躲,似是被老十四的话噎到了。
他想了想这才说道:“我这不是看他们人太多了吗?”
“我要是贸然出手,很有可能就被他们逮住了,落得跟你一个下场。”阿晁说这话时眼睛一直是看着路前方的。
老十四明白了,这家伙是一直看着他在几个人手中挣扎的。
“阿晁,你暴露了!”老十四摇着头说,“你好样的啊,就一直眼睁睁地看着我挣扎是吧?”
“我……我……”阿晁又结巴了。
“以你的功夫,你会撂不倒那么几个人?”老十四大笑:“你还要等到天黑了才动手?”
“好吧,十四爷,我确实是起了玩弄的心思。”阿晁老实承认了。
“不过,我不都是气不过嘛,你竟然因为一个……钱烂,你就瞎掺和那些多余的事。”
老十四气笑了,马朝前跑了几步他又补充道:“她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不就是一个多余的人嘛!”阿晁驱马跟上去,说:“你要是喜欢女子,那你上勾栏听曲去。”
“阿晁你是不是大傻啊!”老十四戳出中指,朝阿晁骂去。
阿晁听了脸色顿时变青,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勾栏?”
“听曲?”
老十四摇摇头,“那些个玩意儿我可不需要,我要的是一棵摇钱树。”
“摇钱树?”阿晁糊涂了,他捻着这三个字,“什么意思?”
“钱烂,就是摇钱树。”老十四说。
阿晁就更糊涂了,“十四爷,您是不是傻了?您不能因为她姓钱您就稀里糊涂地把她当成摇钱树吧?”
“阿晁,你!”老十四手指指着阿晁,嘴里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个阿晁,大而无畏地骂他傻,又说他糊涂,这个时候要是有把剑,老十四都想把阿晁钉到月亮上去。
“你没有见识过她的能耐!”老十四叹了口气才说。
阿晁坚定地说:“我只知道她是四阿哥的人。”
“别忘了,四阿哥可是你的劲敌!”阿晁警告老十四。
“可是,钱烂她的确不喜欢四哥。”老十四说:“她看起来比较喜欢我,不然怎么会答应和我合作?”
阿晁觉得,老十四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