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废了,皇阿玛才看得到孤的优秀!
“十三,你怎么知道你八哥是无故缺席的?”康熙奸佞一笑:“谁告诉你的?”
请没请假还不是皇帝一个人颠倒黑白的事?
姜还是老的辣!
老十三:失策!
想回头看看四哥有什么指示,但他不敢,这不是害人么?
二人若是在朝堂之上确认过眼神,老皇帝不就逮着二人的猫腻?
邀请四哥一起下水吗?
胤禛:谢邀,我不下水,也不敢捞你。
老十三略微想了想富察西说的那些细节,才回答道:“刚内会子,十四弟在景运门口同我说的。”
什么?
老十四震惊!
他本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十三哥这唱的是哪出?
手心出了汗,老十三更是把手攥紧了,硬着头皮瞎掰:“十四弟说,说……”
“说什么?”康熙问着老十三,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老十四。
“儿臣不敢说。”老十三心砰砰砰地跳,额尖冒了汗,朝服内早已湿了身子。
干坏事好刺激!
老十四: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未免也太会拿捏节奏了,你个戏子!
太阳穴突突突地跳,老十四感觉要大祸临头了。
今天出门太急,没看黄历!
越是这样半遮半掩,越是引人深究,老皇帝是个急性子,耐性不好:“说。”
老十三吞吞吐吐,好像很为难:“这……好,那儿臣就说了。”
老十四感觉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暗感大大的不妙,十三哥想干嘛?
“十四弟说,八哥在梦销楼起不来身了。”
老十四表示想跳出来撕烂老十三的嘴:想笑好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根本就不想蹚八哥的浑水好吗?
胤禛:兄弟,甩锅姿势很标准,就是……坏了我的大计……
“荒唐!”康熙雷霆大怒,抽起桌面的折子就甩到老十三脸上。
真的很想问问这个儿子,这种话都是怎么说得出口的,皇室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低头不见脸的百官,心里的笑不知憋没憋出内伤?
这时,八爷党中福全,也即康熙的唯一的兄长站了出来,“皇上,八阿哥生性纯良,克己复礼,怎么会如此荒淫,定是别有用心之人陷害。”
这话暗指老十三心思不纯!
康熙对兄长还是尤为敬重的,也略微思考了兄长所言,而后,他便有了自个儿的想法。
“是啊,皇伯伯说的对,八哥也不是故意的,十四弟说了,就是这勾栏园子惹的祸。”老十三更是火上浇油,顺嘴又拉了老十四一把。
老十四忍不了了,必须跳出来喊一句:“儿臣没说过!”
“那你就是说八哥脾性荒淫?那我就得替八哥说句话了。”
“大不正则小不敬。母狗不掉尾,公狗不上身。大凡还是欠妇人心邪。若是那正气的,谁敢犯边。”
“若不是那些个肮脏东西浪荡,八哥……”
真不知道十三这个孽障哪读来的淫书,竟然堂而皇之地在朝堂之上大放淫词!
康熙吼了一句,“十三……”憋了一口气,他终究是丢不起这脸,遂瞪了一眼李德全。
李德全个精,很懂老家伙的心思,纯天然地一句鸡尖叫:“退朝。”
就这么完了?
老十三不相信,还眼巴巴看着康熙,像是个得不到的小孩。
老十四庆幸,跟着一干大臣们的脚步正要离去。
“十三,十四,你们二人给朕留下。”康熙的一句话,叫醒了老十四的天真。
终究是难逃一劫,老十四狠狠地瞪了一眼老十三,鼻孔的热气呼呼呼的飙升。
这时,胤禛瞅了一眼老十三,老十三恰好也回过头,兄弟二人对视不超过一瞄,胤禛就头也不回地离去。
四哥的眼神好像是……自求多福?
跟在康熙屁股后面,老十三有点慌,老十四一脸怒容怼着他十三哥。
……
御书房。
李德全给老皇帝上了杯茶,默默地退下,及,轻轻地掩了大门。
兄弟二人沉默地跪在地上,眼睛看着地板砖等待着上头的判决。
头顶上,茶杯瓷盖碰撞的声清脆起伏。
紧接着是一阵安静……
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二人紧紧地低着头,大气都往肺里吞,心里紧张的要死。
“啪!”瓷杯碎裂,飞起划过老十四的脖颈,血冒了出来,他只是把头压的更低更低。
老十三侥幸地吸了一口气,手心的汗腻的黏糊糊的,心在疯狂地跳动。
“皇阿玛息怒,十四弟不是知情不报,他只是……只是想维护八哥……”
要你做好人哪!
句句往火坑里推人!
老十四气死,就差没爆粗口!
案牍那头,康熙气冲冲地跑到二人跟前,率先踹了老十三一脚,而后,老十四在心中落井下石时胸口一记闷疼,脸上的笑立刻嘎了。
“丢人现眼的东西!”老爷子骂道。
顾不上心口的疼痛,二人跪回来齐声:“皇阿玛息怒。”
“十三,你上哪看的淫书?”皇帝怒问,怎么会有这么失败的教育?
“儿臣始终克己复礼,哪敢沾染淫秽之物,平时见着梦销楼的门大敞开,我都是和八哥作别,绕着走的。”
老十三丝毫不畏惧,又对老八德行含沙射影了一番,提点着康熙。
“你没看,你在朝堂之上念的是什么?”康熙怒喝。
老十三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反问:“皇阿玛怎知那是出自淫书中的淫词?”莫非经常看?
大概是皇帝感觉自个儿暴露,吼了句,心虚,“十三——”
“儿臣在!”老十三大声地傻咧咧地应了句。
老十四听明白了,皇阿玛很色,除了读圣贤之书还涉猎了淫书,啧啧,有其子必有其父!
这可真是皇室秘闻!
老皇帝退回椅子上,喘着气,脸都黄,习惯性地朝放茶水的位置伸手。
空的?
看着地上的碎片,康熙心中一片恼怒,生的一个个都是混账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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