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没带红包出门。
舒瑶被叫的一噎,她赶紧灌了一口鱼翅粥压压惊。
她的脸还埋在碗里,瓮声瓮气地声音响起:“非礼勿叫,这可使不得,我不记得我有这么大的儿子。”
似乎那人被气到了,努力压抑着怒火,在她的头顶喘着粗气。
舒瑶缓缓抬头,一看就知道是价格不菲的皮鞋西裤,纯手工皮质腰带和笔挺的衬衫,从脚到头,再转移到男人的脸上。
她算理解了什么叫虾系男友!去头还勉强可以食用。
坐在她身旁的中年妇人,带着点埋怨道:“经年,你来迟了,寿宴已经开始了。”
宋经年摆着一张臭脸,看着阴魂不散的女人,语气凌厉道:“舒瑶,你怎么在这里!”
舒瑶看看中年妇人,又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真是一点都不像。
她坦荡地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妈,那我就偏不告诉你。”
江涟漪闻声过来,吃了一惊。
没想到舒瑶竟然会来江家,今天节目录制可以有一天的自由时间,他们早上专程去城西给爷爷准备寿礼,所以才来迟了。
察觉到宾客们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她们,还在小声地议论着,无非就是在比较真假千金,谁更配做上江家的大小姐。
想到这层,江涟漪挽住舒瑶的胳膊,格外亲热地唤道:“瑶瑶,你怎么没有和我们说一声,让经年一块送我们过来呀。”
舒瑶挑眉道:“然后和你们一起迟到?吃席都赶不上热乎的。”
江母看到江涟漪的举动,眼神一闪,满意地对身边的人道:“你们看,涟漪自从被认回江家,就很喜欢和瑶瑶在一块玩,做什么事情都想着她。”
这话得到了大家的附和:“涟漪就是懂事,这孩子一看就是好孩子”
江母忧心忡忡地道:“只是可惜了,瑶瑶她性子强,也是我们从小宠坏了。”
孰高孰低,这两句话可谓说的明白,众人七嘴八舌,又开始数落起舒瑶。
可惜了她们的唾沫星子。
因为舒瑶什么都听不到,而且就算她听到了也不会烦心。
可江涟漪搭在舒瑶胳膊上的那只手,成功让她一阵恶寒。
她不客气地扒拉掉这只手,又拿起湿巾擦了擦,可惜这边没有酒精喷雾,不然她真的想消杀一下。
“你是什么牌子塑料袋,这么能装。”
江涟漪的手尴尬地放回身侧,宋经年语气不好地警告道:“舒瑶,看清楚这是在哪儿,好好说话。”
“我说的是人话,你听不懂么,听不懂坐狗那桌。”
说完,舒瑶指了指江翘和碎嘴婶子那桌。
时纷兰看着斗嘴的两人,制止道:“经年,今天是江爷爷的寿宴,别意气用事,去给江爷爷敬酒。”
江涟漪笑得甜甜的,柔声应道:“好的,阿姨,我们听您的。”
两人离开,时纷兰注视着舒瑶,即使穿着朴素的素色衣裳,眼前的人骨相优越,皮肤白皙柔嫩,犹如一颗深海的奇珍般散发着迷人的光辉。
江家一众年轻姑娘都算上,论相貌,这女孩绝对是最出类拔萃的,甚至让人有种凤凰落在鸡窝里的惋惜之感。
但前提是,她不开口说话。
心情不好怎么办就用遮瑕膏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遮住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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