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禾点了一下头,“最近在镇济流民的的时候有听说过,听说他很喜欢强抢民女。”
“你听到的确实只是一部分,他这个人十分狡诈阴险,你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事情吗?”
虞锦禾摇了摇头,“愿闻其详。”
“他曾经喜欢上一个裴侍郎之女,裴侍郎讽刺他已经是个和尚了却还要耽误自己女儿,就是这么一句话,让他心生报复,后面明威将军去边境的时候,他将裴将军的女儿丢进军妓之中,毒哑了她,裴将军以为失去爱女,悲愤不已,找了好几年,后面由于找女儿跟其他同僚产生了不少口角,陛下有意叫他告老还乡,但是他坚持留京找女儿。”
虞锦禾忍不住咋舌,听他顿了一顿,又紧接着说道,“后面明威知道陛下在烦恼赶不走裴侍郎的事情,就主动将裴将军请去军营,那一天给裴侍郎表演的军妓就是她女儿,不过她已经有点失心疯了,完全认不出裴侍郎了。”
“然后呢。”
顾景明幽幽地说,“最后裴侍郎如他们所愿的离开了,你自己觉得呢?所以说,顺心和明威这两个人手段下作,是一丘之貉,非必要没有必要得罪他们,这不过就是他们做的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虞锦禾抿唇,“这一次他们两个也在前来围剿山匪的名单之中?”
顾景明顺口说道,“是啊,若不是他们两个来,我倒是没有必要光临贵宝地,旁的人知道你是虞拙之女,是绝对不敢对你做什么的,这两人却是百无禁忌,况且连陛下都不管他们。”
虞锦禾的重点成功从‘他很关心我吗’偏到,“为什么陛下也不敢管他们?”
“原因有很多,不过主要是他们是先帝留下来的人,手里拿着尚方宝剑,所以陛下总是要给他们留多几分薄面的。”
虞锦禾若有所思,没有再说话。
“怕了?”顾景明调侃道。
“倒也不是怕了。”虞锦禾淡淡说,“在想怎么对付他们,他们作恶多端,也是时候应该接受惩罚了。”
顾景明似乎也颇为头疼,“若是有办法,哪能轮得到你来教训?”
虞锦禾摊手,“那只是你们没有找到对的办法。”
“听起来你好像有什么高见?”
“高见倒是没有,不过你不是说她沉迷女色,那这个不就是他的缺点吗?”虞锦禾摊摊手。
顾景明眯起双眼,“你不会打算色诱吧?”
“哈哈,答对了。”虞锦禾一说完,就显而易见地感觉到顾景明脸似乎黑了一下,她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连忙解释道,“当然,不用我自己上。”
这种状况过去又不是没有发生过,事情很简单,用一个幻术就可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