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含羞带怯，温婉得体，让棠不禁多看了两眼，心里的算盘已经打响。

确实，小七说得在理，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谁知道皇子们能不能看上自家女儿，或许王八对绿豆，上眼了呢？

史氏母女被这一幕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

棠还真就沉思起来。

锦特别不理解，父亲怎么就信了渐离的邪。

就这两个歪瓜裂枣也配叫做知书达理，别到时候名声没挣到，反而丢人到家。

“老爷，你别听小七乱说，这庶女哪里有进宫的资格，若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宫中贵人，那责任还不是你我二人担着。”史氏提醒，芸跟莺鲜少进宫，若是冒冒失失犯了错……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这事我还得寻思寻思！”棠摆摆手，让他们安静安静。

莺芸心头大喜：那您好好寻思。

莺懂事，赶紧上前为棠斟茶。

渐离到无所谓，锦就坐不住了，她们将渐离叫过来，可不是说这些的。

她的本意是让父亲惩罚她的，怎么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父亲放心，莺莺一定都听父亲的。”莺双手捧着茶盏递到棠面前，态度恭敬，不阿谀也不谄媚。

认真起来的样子，倒也有几分大家闺秀模样，仔细看，模样也俊俏两分，身材也不似之前那般丰腴，很好！

“不错！”棠说了两个字。

这在渐离耳中自动理解为：能卖个好价钱！

“芸儿也是！”芸不甘落后，露出她娇媚的神态，眼神灼灼地望着他。

看着两张期待的眼睛，棠下意识地点头，“嗯，若到时候皇上还是不应允锦儿进宫，那为父只有让你们代替。”

锦瞪大红通通的双眼，“父亲！”

“老爷，那怎么行！”史氏反驳，这有一就有二，若是庶女都能代替嫡女，那以后她的锦儿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老爷啊，说来说去，这件事的源头还是那封退婚书，咱们向皇上解释清楚，锦儿跟四皇子只是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过深的情感交流也就是了，相信皇上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史氏说着，向锦猛眨眼睛。

锦得到提示，跪在棠面前，“父亲，锦儿与四皇子只是畅谈诗词歌赋，并未做过越矩之事，还请父亲明鉴。”

说到退婚书，那就不得不让人想到渐离，那晚上喊捉奸的是她，打脸四皇子的是她，写那退婚书的也是她……

若是她下手留情，也不至于让丞相府失了面子。

如今，锦儿因为这事被皇上厌弃，渐离难辞其咎。

棠成功被史氏带偏，眼神不自觉落到渐离身上。

“父亲看我做什么？其实，大姐不能进宫，并不完全是因为退婚书，退婚书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但不至于让皇上记恨大姐。”

若是让他们知道，锦这辈子都无缘皇家，不知道会不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