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我去给我的《撩红》祈个福,希望它能够顺顺利利的拍摄上映!”
有了安排,两人动作很快的洗漱。
傅黔北下厨做了简单的早餐,吃过饭后,两人就出了门。
雪天路滑,山区的路并不好走。
傅黔北将车子停在普渡寺山下的停车场,和沈恩南一起步行走台阶上山。
路过的行人露出羡慕的目光。
因为去寺庙,傅黔北穿的很朴素,除了沈恩南给他买的一条白色围巾外,一身清冷肃静的黑色。
黑色的高领毛衣和修身的长款风衣,在皑皑白雪中,越发清疏矜贵,不染尘埃。
骨腕上那串漆黑的沉香佛珠令他更像清心寡欲的禁欲佛子,但他另一只手却时时刻刻张开,护着身边的妻子,担心她滑倒,担心她被来来往往的行人撞到。
走了半个多小时,两人就到了山顶的普渡寺。
青烟古寺,禅院钟声袅袅,沈恩南听见空幽的钟声,心一下就静了。
她抬起小脸,朝傅黔北笑笑:“走吧,去跟菩萨祈福。”
傅黔北拉着她的手,轻声叮嘱道:“寺庙很多青石,小心点走路,当心摔倒。”
今天是周末,普渡寺的香客并不少。
沈恩南在走廊排了会儿队,才进入大殿,在佛像面前虔诚祈福。
她希望《撩红》的筹备拍摄以及后期上架都能顺顺利利,希望尽快找到失踪多年的沈远霖,也希望张澜长命百岁,能够支持她和傅黔北在一起。
沈恩南一一在心里默念,睁开眼时,抬头看到身侧的傅黔北依然双手合十,虔诚地闭着眼睛。
从大殿出来,傅黔北捐了香油钱,小沙弥看见数字,惊讶地说了句“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慷慨解囊”,并去里边的禅院,将主持请了出来。
主持看到两人,视线落在傅黔北左手腕骨的沉香佛珠上,慈眉善目地笑了笑:“施主,好久不见。”
傅黔北回了礼,“是的,主持师父,三年了。”
主持和蔼地看向他身边的沈恩南,后者礼貌地笑了笑。
“看来施主是找到解铃之人了。”
傅黔北温和地点点头,介绍沈恩南,“她是我太太。”
主持笑道:“昨夜下了一场大雪,普渡寺景区的雪景很是漂亮,应该是跟二位施主有缘,不如去赏赏。”
傅黔北道了声谢,带着沈恩南往寺院供游客参观的景区去了。
红墙院落,皑皑白雪,松竹挺拔,点点腊梅。
这是繁华都市难以看到的雪景,沈恩南看的目不暇接,拍了好多照片,却也把鼻子冻得通红,双手冰冷。
傅黔北将脖颈上的围巾取下来裹在她小脸上,风雪在只露出一双小鹿般的黑润眼睛。
沈恩南小手也被他裹在温暖的掌心,她好奇地问:“方才主持师父说,我是系铃之人,什么意思?”
傅黔北笑了笑,不答反问,“你在佛珠面前求了什么?这儿可灵了,若是愿望成真了,是要来还愿的。”
沈恩南眼睛亮了亮,将自己方才所求之事,一五一十说给他听。
傅黔北见她眼底充满了期待,说:“我只求佛珠保佑,我也会为了实现这些愿望,付出努力!”
“好,我陪你一起努力,等实现了,再一起来普渡寺还愿。”
沈恩南笑嘻嘻点头:“好,你还没说,你之前许过什么愿望,实现了?”
傅黔北将她的手塞进风衣口袋,迎着冰冷的寒风继续往前走,“不告诉你。”
“说嘛说嘛!”
“夫妻要坦诚相待,你怎么能对老婆有所隐瞒呢?”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都告诉你了哎,你不告诉我……”
“傅黔北!”
沈恩南一路叽叽喳喳闹个不停,最终傅黔北还是缴械投降了,站定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