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又是咬着牙切着齿地开口道:“这个钮祜禄氏,倒是比李氏有几分胆量,更是比李氏多几分手段啊,居然将四爷的心笼络地死死地,更是居然让四爷维护成这样,还当真是小瞧了她。”
此话一落。一道冷芒从她的双眸之中一闪而过,只听见她再一次咬牙切齿道:“若不是当初为了将李氏从那个位置之上拉下来,我何必又将钮祜禄氏送进宫呢,我还当真是小瞧了她,更是小瞧了她的手段啊。”
一旁的翡翠见如此,这才走上前,轻声安慰道:“福晋,奴婢觉的你也不必在意呢,毕竟这钮祜禄娃也没生,这一路还长,谁也不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呵呵!”
福晋冷笑一声,整个人更是越想越气,整个人更是歇斯底里着,于是她走到茶几之上,又是将那些个茶具扑倒在地面之上,当即冷冷一笑:“这一路还长,这一路还长,照这样的情形,若是当真生了娃,恐怕就要把我这福晋的位置都给夺了去了。”
福晋整个人的内火从脚底一路往上走,而后直冲冲地喘到了头顶,整个人是越想越气,于是乎,她再一次将茶几之上的东西重重地甩落在地面之上。
吓地周围的人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发出一丝丝的声音。
面对如此。
福晋站在那,当即朝他们望了过去,正好她没有地方发泄,于是她的一双冷眼朝他们静静扫了过去,而后一双眸子冷冷地盯着她们,当即一个字一个字的命令道:“来人,将他们一个个的拖出去,各打五十大板,我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嘀咕着。”
话音一落。
守在门外的侍卫二话不说地走了进来,然后二话不说地将他们一个个的拉了出去,而这班下人当即在那跪地求饶着:“福晋饶命啊,福晋饶命啊,奴婢们真的不敢了,奴婢们真的不敢了”
“福晋饶命啊,福晋饶命啊,奴婢们真的是无意的,奴婢们真的是无心的呢。”
然而,无论是他们如何改变自己,也无论是她们如何求饶着,她们一个个真的被拉了出去,根本改变不了什么现实,而后没过一会,屋外便传来了她们痛苦的惨叫声:“啊,啊,福晋饶命,福晋饶命,奴婢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啊,啊,福晋饶命,福晋饶命,奴婢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啊,啊。啊。福晋。。。福晋饶命啊。啊。。啊。福晋饶命啊。”
屋外传来了她们的惨叫声,这一声声地回荡在屋子里,然而却是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而福晋站在那听到这一道道的声音,整个人面无表情的样子,一双眸子更是闪现着无尽的快感,更是闪现着无尽的舒服。
而一旁的贴身婢女翡翠看到自家主子这样,整个人也是站在一旁,当即瑟瑟发抖了起来,更是当即害怕至极了起来。
毕竟。
她们家主子这样的一幕,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更是从来没有看到过。
于是乎。
整个来仪院的人都对福晋这一幕,吓地射射发抖,更是吓地魂不守舍,一个个的低着自己的头,根本不敢开口得罪这个眼前的人,眼前这个令人可恐至极的人。
而这一边。
第二天早晨。
安舒正在院子里走着,她穿着一席白色的衣袍,梳着一头旗头,不禁不慢地在院子里走着,整个人显得十分地淡然,这样的一幕,显然是让人感觉岁月静好,更是犹如一幅美好幽静的丹青图一般,不禁十分地吸引人,更是不禁让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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