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她都会让自己求个安稳,更是求个安心。
所以,日后她必须事事都小心翼翼,事事都谨慎至极,不让自己在欲望之中迷失自我,更是不让自己在权力之中失去自我。
她一定会做到事事恭已,事事小心谨慎,如此她才会让自己陷入深渊之中,更是不会让自己的落入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
如此一想,她便在心中下了一个大大的决心。
日后时时刻刻地反省自己,时时刻刻地思索自己,凡事求得一个安定,更是求得一个安稳,日后更是小心惬意,不让自己走错每一步,更是不让自己走乱每一个决定。
如此,她心中一定。
便带着桃夭往满庭斋的方向走去,一步一步的走过去,那脚步显得十分深邃,更是显得十分沉重,更是走的十分坚定。
她便是钮祜禄安舒。
一切刚刚好,一切都刚刚开始。
一切都刚刚来得及。
思谋至此,安舒整个人不禁对权力和地位生出一丝渴望来,毕竟在这阶级分明,地位分明的社会,她若是一味的弱小,一味地退让,只会更加遭受一次次的欺凌,更是一味地遭受住旁人的欺压,只有在拥有一定的地位和权力之下,她的尊严和自尊才能维系的住,甚至是她的性命才能维系的住。
如若不然,她只会一不小心的走错一步路,然后只会让自己落入深渊之中,甚至是丢失了自己的性命。
于是乎。
她日后必定事事小心,才能维护好四爷的爱,才能维系好四爷的关爱,做好自己份内和本份的事,如此才能获得四爷的关系和维护。
只有牢牢的将四爷抓住,她才能在府中好好的生存下去,才能在府中更加顽强的走下去。
所以。
此时此刻。
她在走往满庭斋的步子是越发的坚定,更是越发的坚韧,脚步更是更加的顽强。
而桃夭先前在听到她与宋格格的对话之时,原本心中是有过一番担心和担忧的,但是看着自家格格这般坦然,这般淡然的处世之风,整个人也变地十分松弛,也变地十分淡然,更是十分坚定地跟在了自家主子的后面。
整个人也变的十分淡然。
紧接着。
两个人便踏进了满庭斋,就在安舒刚刚踏入满庭斋的正屋的那一刻,四爷早已经坐在长椅之上等待着安舒的到来。
见道四爷挺拔的身姿端坐在长椅之上,神色淡然,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安舒,安舒整个人立马浑然一顿,二话不说地跑了上去,迎在了四爷的面前。
一双亮晶晶的双眸定定地望向四爷,整个人欢喜至极的开口道:“四爷,你来了啊。”
见到四爷这张俊脸,安舒先前心中的阴霾一下子一扫而空,一瞬间心情又变好了。
瞧着安舒这般笑逐颜开的模样,四爷的心中也是一片暖暖的,之前在朝堂之间发生的事,以及在隆科多交谈的内容,整个人浑然一顿,整个人也变地豁然开朗起来。
他嘴角微勾,勾起一道弧度,那弧度笑意十分明显,于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嗯。。下了朝就过来看看。”
下了朝就过来看看。
第一次时间就奔着满庭斋来了。
安舒一听,整个人的心情更加变好了,于是更加欢喜至极的开口道:“那既然累了,就赶紧歇歇。”
此话一落,她立马转过头朝桃夭望去,当即吩咐道:“桃夭,你赶紧去准备下茶水和点心,端过来让四爷解解渴,温饱下肚子,累了一天了,总归是要恢复一些精神的。”
“是。。”桃夭立马应了一声,当即二话不说地走出了屋子。
就在安舒想要进屋给四爷打水洗把脸的时候,四爷却是一把将她拉住,示意她不必着急,淡声细语地开口道:“先不急,你也先坐下来歇歇。”
知道安舒刚刚是从后院过来,四爷便说这番话,也想让她歇歇。
紧接着,安舒整个人被四爷按置在座椅之上,安舒有些疑惑,一双眸子有些疑问的望向了四爷。
却见四爷转过身子,指着一旁桌子上的布料,淡声开口道:“这堆布料是从苏州寄过来的,布料是手工款的,样也是最新流行的。你晚点让桃夭她们摆回库里,我过几天让绣嬷嬷过来,给你做几件衣裳。”
安舒一听,抬起一双眸子望向了不远处的布料,望着那几匹鲜活有致的布料,以及那好看至极的样式,安舒心中一暖,倍感幸福,更是觉地十分幸运。
原来先前是她小人了,不管四爷将来会待她如何,从始至终,自打她从入府之起,都是眼前的这个男子在护着她,都是这个眼前的男子在恩宠于她,若是没有眼前的男子,她早就在府中九死一生了,更是在府中早已没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不管如此,无论如何。
无论是出于感激,还是感情,更或者是一份爱情,她都应该去感恩,更都应该学会去感激和付出。
因为至少她是爱着的,也至少她觉地是幸福着的。
所以眼前的这名男子,她很是喜欢,也十分地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