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这个只会算计他人的贱人,你是不是仗着自己好看,就可以在这利用四爷,然后利用四爷来维护你所想要得到地,来利用四爷来维护你所要得到呢。”
“钮祜禄氏,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钮祜禄氏,你这个只会勾引人的贱人,你这个只会勾引人的贱人。”
随着木棒打的越来越多,打的越来越重,陈氏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说话也越来越难听,那语句也是越来越刻薄。
然。
四爷听着这一句话,整个人的眉头瞬时间蹙在一起,那张脸更是越来越冷,越来越冰冷。
他转过头望向了安舒,察觉到她整个人正低着头,显得十分沉默,于是二话不说地凑上前来,将她的耳朵紧紧地捂住,然后不想让她听到陈氏的这般污言秽语。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他的女人,若是受了欺负,他肯定会出来为她出头。
更何况。
安舒是他心尖上的人,是他的软肋,是他关怀备至的女人,他怎么能允许他人欺负她呢。
这是他简直无法容忍的事情。
更是他简直无法允许的事情。
他将安舒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用双手紧紧地捂住她,企图让安舒不听到一丝一毫,更是不想让安舒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他站在那,一边抱着安舒一边冷着脸望着陈氏。
那双漆黑的眸子更是冷冰冰地望着向陈氏,没有一丁点的温度,更是没有一丁点的暖意,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于是。
他当即冷冰冰道,怒意冲冲道:“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好好的教训她一番,让她好好地长长记性。“
“是!”侍卫齐声应了一句,那木棍落在陈氏的背后之上,越来越重,越来越响,而陈氏背后的血迹也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显。
“啊。。。。”
“啊。。。”
“啊。。。”
陈氏的叫声从尖锐变地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小声。
“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给我往死里打,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嚣张至极,肆意妄为地,在府里惹出这挡事来,尽是惹出些污言秽语的事来。”四爷站在那,继而又冷冷地说道,那双眼睛已经是十分厌烦地望着陈氏,厌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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