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一边笔画着宣纸一边回应道:“什么事?”
“就是您在满庭斋的线人说,前些日子,四爷特意从街上买了两盆睡莲,然后赏赐给那钮祜禄氏打发消遣,以抵消她平日里一个人在满庭斋显地无聊,结果那钮祜禄氏也觉地那两盆睡莲欢喜的很,更是喜欢的很,所以这几天一直将那两盆睡莲捧着看着,那钮祜禄氏更是显地无比的开心,无比欢喜。”
“嗯。。。”
福晋冷漠地应了一声,整个人已经对这样的事麻木不忍,更是没什么情绪反应。
依旧低下头,用狼毫在宣纸上笔画着,规划着,勾勒着自己的书法。
而后,又是随口应了一声:“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就不必过问我。”
“不是啊,福晋,老奴还真的是有事啊。”
刘嬷嬷在一旁连忙接话道,语气之间显地有些急促,更是有几分兴奋,于是接话道:“福晋,今日早上,那线人说,那曹旺福和桃夭因为去忙碌昨天的事,居然忘记将那两盆睡莲拿进去,然后导致野猫将那两盆睡莲打翻了,而那两株睡莲更是萎奄了,死在了那。”
此话一落。
福晋立马抬起头望向了刘嬷嬷一会,而后便将手里的狼豪放置在宣纸旁,整个人顿了顿,便抬起头继而又对刘嬷嬷开口道:“继续。”
“所以这两人慌了,便立马到那钮祜禄氏面前请罪,结果那钮祜禄氏不知道咋回事,并没有降罪于他们,反而只是让他们下次注意,一笔带过了。不过这些芝麻绿豆的事,不归我们管,这毕竟是她满庭斋的事,她怎么管理,那都是她钮祜禄氏的事,我们也没这个理由去干涉。”
刘嬷嬷站在那一字一句地开口道,语气更是一字一句地叙述着。
“但是这钮祜禄氏不在意,但是这曹旺福和桃夭在意啊,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么不能在意主子的东西,尤其是四爷赏赐给自己家主子的东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四爷问起话来,怪罪起话来,也就是曹旺福和桃夭他们两个人的责任了。”
“于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曹旺福和桃夭从那钮祜禄氏的屋子里出来后,两个人便在廊坊之间商议什么,而后便看见曹旺福先是到后园掌管荷池的老杨那不知道说了什么话之后,便立马到后院南边的户工房里的一间暗房处,然后给了住在那房间里的下人一张银票子,然后那曹旺福便形色匆匆地离开了,走地更是匆匆忙忙的。”
刘嬷嬷站在那一字一句的开口道:“福晋啊,你说这曹旺福想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想暗自做什么东西吗?”
刘嬷嬷一双眼眸充满着喜色,更是无意之间充满了算计,以及种种的阴谋之色。
而福晋整个人也是抬起头定定地望着她,一双眼眸之间也是充满着算计,以及种种的阴谋之色。
福晋在抬眸之间更是顿时明白了刘嬷嬷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相视一望,定视一望,纷纷都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更是明白对方有什么阴谋。
而后。
两个人相视一笑,那道笑容更是有些意味深长,于是便听到福晋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刘嬷嬷你的意思是?”
“福晋,您觉地呢?老奴可是觉地眼下是最好的时机。”
刘嬷嬷站在一旁当即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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