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桃婷便迈着步子焦急地走进了屋子。
而这一边,桃夭和曹旺福相互看了一眼,而后又瞪了对方一眼之后,便也很快地跟在陶婷的身后,急急忙忙地走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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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之后。
安舒整个人已经被桃婷梳理好,打理好衣着。
此时正穿着一件绛紫色的旗袍坐在茶几前,茶几前正放着几枚杏仁酥,以及刚刚泡好的红枣姜茶。
安舒在又一次打了呵欠之后,便淡声地开口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话音刚刚一落。
扑通两声。
原本站在跟前的两个人,齐齐地跪了下来,然后不断地在安舒面前磕头着。
桃夭和曹旺福动作整齐,那磕头的频率也是整齐的。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格格责罚。”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格格责罚。”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格格责罚。”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格格责罚。”
刚刚拿起杏仁酥的安舒听到两个人的声音,以及看到两个人突如其来的举动之后,整个人被吓了一跳,而后便将手里的杏仁酥很快地放回到了盘里。
她立马转过身子望着眼前的两个人,见两个人突如其来的跪拜,整个人有些莫名其妙,更是有些愣住道:“怎么了?这好端端地,出了什么事?”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都是奴才的错。”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都是奴婢的错。”
见两个人依旧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安舒微微蹙眉,继而又问了一句:“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突然跪起地来。”
一听如此,地上的两个人便沉默了起来。
两个人相视一望,有些不知所措,两个人的身体更是有些慌张,脸上更是显而易见的惊慌。
屋子里一片安静。
气氛有些凝滞起来。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者说,他们有些担心,若是一开口的话,会不会受到什么重罚。
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平日里就小心翼翼惯了,如今出了事,就更加地提心吊胆了。
然而。
在安舒的注视下,也不得不交待。
索性。
桃夭率先开了口:“格格,是这样的。”
“格格,是这样的,让奴才来说。”
然而还没等桃夭开口,一旁的曹旺福就立马打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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