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前些日子听到四爷赏赐给安舒桃簪的消息,两个人已经十分惊动万分,然而今日两人亲眼见到安舒戴着桃簪的样子,两个人的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波涛汹涌,望着安舒的样子,已经是十分地刺眼了。
然而安舒整个人却显得十分淡然,根本不在意在场所有人的眼光,更是不在意在场所有人的想法。
她的心显地十分地平静,更是显地十分地安宁,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更没有与她有一丝的关系。
她迈着稳健的步子不紧不慢地走到福晋的面前磕头敬礼,然后恭敬道:“见过福晋,奴婢给福晋请安。”
“起来吧,不必这般跪着。”福晋坐在高位上,神色之间十分不喜,语气更是十分地平淡。
“是,福晋。”安舒轻轻地应了一声,便从地面之上站了起来。
“见过侧福晋,奴婢给侧福晋请安。”安舒转过身子,便走到李氏的面前给她请安拜礼。
“呵!”李氏冷冷一笑,整个人看着安舒十分不爽,甚至是明显的厌恶:“还不赶紧起来,站在我面前惹人厌恶吗?”
安舒双眸一眨,当作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从地面站了起来。
“不必这般站着吧,你往那坐吧。”毕竟这是来仪院,是福晋的地方,而她又是一府的福晋,若是这般当众刁难安舒,岂不是降低了她福晋的身份,于是福晋碍于面子,便一字一句道:“大伙都坐着,你不必站着。”
“是,福晋。”安舒恭敬地应了一声,便按照她的吩咐坐在了指定的位置上,整个人显地落落大方,安安静静,文雅至极,丝毫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这一幕,惹地众人更加地刺眼,眼神更加怨毒。
李氏坐在那当即狠厉地尖锐开口道:“好啊,纽祜禄氏,你是不是仗着近来四爷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将众人放在眼里了,你没看见你到的时候,我们大家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安舒一听,神色一黯,一双眼眸立马望向了李氏,定定地看着她道:“侧福晋这般说,奴婢有些听不懂了,您说奴婢让众人等候多时,奴婢更是不解,毕竟奴婢虽然比众位格格晚点到,但还是按时踩点过来到来仪院给福晋请安。”
安舒语气不卑不亢,铿锵有力,神色之间更是显地十分淡然:“再一个,您说奴婢仗着近来四爷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将众人放在眼里,这恐怕明显有挑拨之意,毕竟刚刚奴婢可是恭恭敬敬地给福晋请安,还有恭恭敬敬地给您侧福晋请安。侧福晋这般搬弄是非,胡乱编造,是何居心?这很是让奴婢不解。”
“你!”李氏咬着牙,定定地望着安舒,神色之间透露着无尽的不甘和暗茫,她咬牙切齿道:“纽祜禄氏,你敢顶撞我,你不知道身份两字吗?不知道尊卑二字吗?”
“呵呵!”安舒当即也是冷冷一笑,语气十分冷漠,更是丝毫不给李氏一丝丝的面子,一字一句道:“侧福晋,奴婢敬你是侧福晋,才这般尊称你,可若是侧福晋毫无理由地羞辱奴婢,奴婢甚是不喜,更是让奴婢有些怀疑侧福晋的目的,您说身份两字,您这般说辞和行为,难道不是有失您的身份吗?至于尊卑二字?奴婢倒是想问问侧福晋,何为尊,何为卑?您这般四处打压新人,难道不是拿着您的身份来压制我们格格吗?恐怕还真是有辱您尊卑二字了。”
安舒一字一句的话落了下来,原本李氏要借此打压她,给她点颜色看看,如今却让李氏变地有些众矢之的,众位格格坐在那,一双双眼睛都定定地望着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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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