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酒下肚,话题又转了个方向。
“阿川,我听说了,你们天尧在改革。”
“不算是改革,只是不单单只做钢铁了,在研发芯片,就是还不太顺利。”
纪承允举起酒杯,向着简幸川:“我倒是可以解决一部分你这里的订单。”
简幸川眼里是疑惑,可还是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随着清脆的“叮”一声后,纪承允说:“hello moving办了场比赛,选手负责轨道搭建,剩下的必须全自动,这是主办方提供的,所以我还挺需要你的东西的。”
“需要定制么?”
“你看着办,现在只针对玩具车自动化,应该要求不是很高吧,我还可以给你免费打个广告,就说比赛是我们办的,天尧是我们的技术支持方,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简幸川没听过这么随意的决定,只能浅笑着说:“好话都让你说尽了,我总不好意思拒绝吧。”
一拍即合。
男人的快乐总是很简单,可曲终人散之后又显得有些落寞。
纪承允等来了代驾,坐上车后点开母亲发来的语音。
“儿子啊,周末回家一趟吧,见见嘉英。”
纪承允:有什么好见的,订婚那天总能碰到。
烦恼不尽相同,简幸川在回公司路上满脑子都是纪承允的话:只要有人把我身边这个空缺的位置占了就行,是谁不重要。
就在简幸川还在让公关处理各种谣言的时候,有人竟然计划着把人送到他房里。
去邻市出差,为了一个项目,应酬确实喝多了,做东的公司给简幸川安排了楼上的酒店房间。
喝多了头晕,简幸川还是坚持着洗漱完了,刚上床,房门就被陌生人打开了。
简幸川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而这个陌生女人穿着暴露,想都没想就靠了过去。
简幸川直接下床,光着脚站在地毯上问:“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陌生女人娇滴滴地开口:“我是谁重要么?”
简幸川还有些晕乎乎的,一边扯开往自己身上贴的女人,一边拿过自己的手机给姜卓打电话。
“姜卓,报警,我要换酒店。”
女人一听要报警,赶紧退开,边说:“诶等下,这是个误会。”
简幸川根本不想听她解释,一边打开房间门等姜卓过来,一边让自己完全清醒。
姜卓几分钟就赶到了他房间,守着简幸川在卫生间换衣服,一边等着警察过来,这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这个陌生女人竟然是刚才那个项目某个负责人的外甥女,事情都了解清楚之后,几个人才从警察局离开。
姜卓叫了车,两个人去其他的酒店入住。
简幸川靠在车上,闭着眼睛说:“这个项目,不做了。”
本来只是来谈合作的,什么都还没决定就先发生了这样的事,简幸川不想跟这样的人合作完全在情理之中。
“好,后续我来联系。”
“订明天上午的高铁票,我们回去。”
简幸川到新的酒店入住,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
楚昳是一觉睡到清晨,才发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
才早上六点多,她不好意思打扰对面,只发了信息。
楚昳: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由于昨天晚上的事,简幸川直接在酒店把剩下的事务都做完,而姜卓去回绝了昨天的事,对方显然没想到就塞了个人过去,他们两家公司就不欢而散了。
姜卓欠了欠身说:“你们不该做多余的事,我们简总最反感的就是在他背后做小动作,所以再好的订单他都不会接的,抱歉了。”
话说的很明白,就算再多的钱,你不诚意,都没有用。
简幸川中午回到了a市,这次的生意没做成,那就要再想办法。
钟敏现在是秘书长,看简幸川回来了就去给他汇报工作。
简幸川多问了句:“最近稀有金属开采怎么样?”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件事,我们在外面一共有两个矿,其中有一个矿已经开采了二十八年了,所以张总有意想换个矿区,但是这个计划被经营管理压下来了,经营管理的吴总想亲自去看看新矿再做决定,所以搁置到现在。”
简幸川问:“这件事华东洋知不知道。”
“这必然是知道的。”
“张总和他关系不差,照道理来说华东洋应该会把这件事摆平。”
钟敏笑了笑:“小川,说明你还不了解吴总,他有的时候有些顽固,但是做事必有道理,再加上他跟华东洋不是一派的。”
“那今天有时间,把他叫上来一次吧,我有些事想问问他。”
没想到就过了一会儿,吴严就来了。
“简总。”
眼前一个中年人,虽然个子不算太高,但是衣服穿得笔挺,简幸川赶紧让人坐下。
“吴总,我想问你一件事,张总申报的开采新矿你为什么一直压着。”
吴严沉了沉声音说:“虽说我们的三号矿已经开采二十八年了,按照计算可能开采资源不多了,确实要找个新矿,但是这张松建申报来的矿也不是字面上的新矿,这个矿已经开发过了,我去了解了一下,这个矿当年还没开采完,前面一家公司就不要了,那我就要对这个矿的品质问题提出疑问了,所以我打算亲自去看一下再做决定。”
“吴总很了解稀金矿吗?”
“以前也不了解,但是后面你爸爸把经营、业务、招标统统分开之后我就知道我该做些什么了,他是想让我把好每一关再决定公司要不要在这上面钱。”
“那这次,我和吴总一起去吧,我也想了解一些矿采的事情。”
吴严立马猜到:“简总是不是还想去看看别的,硅矿石开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