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被偷家了!
栀北初听得面不改色。
从今天秦恩走的时候,她就有感觉了,这人肯定记恨她了。
很有可能回去就在圈里宣扬她的恶名。
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原主恶名远扬臭名昭著,也不是一两天了,正好帮她立一立古怪人设。
只要算卦准,谁在乎她是什么脾气?
只是师父在这里,那她也不能真说无所谓。
她得试探试探师父的性格呀!
于是,垂下眼眸,拖着下巴,可怜巴巴的说:“唉,我可真可怜,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还犯小人。”
悉山真人挑了挑眉毛,斜了她一眼,顺着她话说:“嗯,可怜。”
栀北初心内大喜:“师父,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你能不能给徒弟我爆个金币?”
在她无比期盼的目光下,悉山真人眉眼越发柔和,说出的话却冷冰冰。
“钱为师没有,术法足够多。”
说着,他从房间里拿出了一打手札,比原主留存的还多一倍。
“休息够了吧,来学习。”
栀北初:“……。”6
看来师父他不吃装可怜这一套。
只是这么多的手札,她得学到什么时候去??
被揪着从下午学到晚上十一点。
回到房间后,栀北初整个脑袋嗡嗡的,一沾上被子,理智就强制下线了。
第二天又是晚起。
栀被初揉了揉酸胀的脖颈,出了房间,就看见了罐罐,它纯银的毛发此时粘上了星星点点的红黑颜色,对着栀北初嚎叫一声。
“喵呜~”
栀北初脚步一顿,好笑的说道:“你身上这是什么?涂鸦艺术?”
罐罐烦闷地扫了扫尾巴,气的不愿意说话。
栀北初这才感觉到哪里怪怪的。
空气弥漫着一股死味儿。
转头扫了眼周围的环境,她当场表演了个笑容消失术。
道观大门被人卸了,看得出来是为了泄愤,用锯子锯了个稀巴烂,“尸块”七零八落散在地上。
一眼望去道观远处的大道上,还躺着一堆木屑。
看起来是连夜赶工,还怕她发现。
没有了大门的阻挡,道馆里面也被毁得面目全非。
她喜欢的那颗菩提树下,散发着一股百草枯独有的恶臭。
整个院落的门窗地面都有油漆泼洒的痕迹,红的刺眼,黑的肮脏,像是挑衅一般,还扔下了几个烟头。
“……”
好!
好好好!
栀北初气炸了,手指头都攥到一处,抬眼看向她新买的监控,上面被人套了个大黑袜子。
深呼吸几口,她忍不住狠狠踢了油漆罐子一脚。
昨天说她犯小人,今天道观就被人砸了。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都抒发不掉内心的那口恶气。
背后骂她事小,砸她房子事大!
无关面子尊严。
修个门擦个地洗个漆真不是那么简单的,要请人要买材料。
尤其是水泥地板,几乎都要重新铺一层。
还有她的菩提树,浇了农药,那叫一个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