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克制的开口:“怎么了?”
“摔倒了呀。”轻轻袅袅开口,“很疼呢。”
听着她的语调,秦朝暮彻底松了手,沉默的坐到了椅子上,面无表情。
一如昨天晚上一样,那人又在浴室发号施令:“秦朝暮,过来抱我。”
秦朝暮便开门走了进去,脚步一顿。
雾气蒙蒙的浴室看不清什么,那人坐在浴缸边,白色的浴袍湿哒哒的,头发也湿哒哒的,一些明显的曲线在朦胧中几乎一瞬间就能带出许多遐想来。
“你不闭上眼睛吗?”唇瓣恶趣味的勾起。
秦朝暮别开视线,重新拿了新的浴袍将人裹住抱了出来。
本就清晰的下颚线条越发利落,嗓音低沉而暗哑,“现在不是你玩的时候,嫌我伺候不好就换个人进来。”
“哦。”顾初颇有些失望的摸了摸他的下颚,“那你呢?又在外面堵着别人?”
“我就在床边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将她放在床上,正欲起身就被人勾住脖子。
男人的呼吸一下就屏住了,尽管克制的忽略,但余光中的活色生香几乎无时无刻在撩拨着他的神经。
他是正常男人,她似从没考虑过。
“那你再帮我擦擦身上的水,”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轻轻袅袅的笑,“最后一次,我保证。”
那双黑眸沉沉的看着她,捏着毛巾的指骨因用力而发白。
又听她用软软的语调说,“只需要帮我擦一下腿,好吗?”
秦朝暮垂下眼睑,沉默的将她的腿放到膝盖上,白嫩的脚丫踩在庄严的迷彩裤上,视觉反差不比那一片朦胧的曲线勾人。
男人喉结迅速滚动了一下,立刻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毛巾从露出的腿跟一直擦到脚踝,忽的,动作一顿。
视线在膝盖处顿住。
她的皮肤生的又白又嫩,娇软的只需要磕一下就格外狰狞。
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伤如今在他眼里只觉得又疼又堵,克制的呼吸似压不住的起伏,黑沉的睫毛抬起。
她刚刚确实是摔倒了,却故意让他认为是在玩他,惩罚他说刚刚说的那些无情的话。
而那人正欣赏着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你不给我道歉吗?”她用脚指轻轻踩他的胸膛,像笃定他是一个无论如何都不敢怎么她的囚徒。
她擦的干爽,他却湿了大半的衬衫长裤,下巴上还挂着被蹭上的水渍。
狼狈却生硬。
像囚笼里的凶兽。
终于俯身过去,低头注视着被他禁锢的女人,目光深沉而诡异,哑着嗓子开口,“你勾搭人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后果?”
她轻轻袅袅的勾住他的脖子,“我勾搭人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
换言之,这叫什么勾搭啊,擦个腿就上来了。
男人的黑眸沉入更浓稠的情绪中,连呼吸都乱了节拍,胸口起伏,指骨泛白。
似觉得惹到他了,她又轻飘飘的服了软,“好吧,我乱说的。”又用委屈巴巴的语调说,“那你是不是要给我道歉。”
男人起身,勾在脖子上的胳膊却是不让,终是别开眼冷声道:“为什么要给你道歉,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