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灭有!只是殿下过来,臣妾……臣妾一时不知所措而已!”温清兰害怕得不行,生怕自己怀孕的事情被发现。
哪怕姜远成这么喜欢温清竹,婉嫔想要落了温清竹的‘孩子’,仍旧没有一丝犹豫。
温清兰怎能不害怕。
“坐吧,本王今天在这里歇息。”姜远成转身坐了下来,很是不情愿。
但温清兰却愣住了,半天才又惊又喜。
可她肚子里面还有个……
见温清兰似乎有所犹豫,姜远成皱眉说:“要是你不方便,本王就回去了。”
“没!方便的!”温清兰大喜过望,自从新婚夜后,姜远成从来没有主动过来过。
这个机会,她不能放过。
“圆儿,去准备沐浴的香汤!”温清兰立刻吩咐了下。
一个时辰后,温清兰掀了帘子进来。
姜远成咋一眼看去,不施粉黛的温清兰穿着素净的睡衣,居然和温清竹有几分相似。
他的眼睛慢慢的失去了焦距,可温清兰一开口就把她拉回了现实。
“殿下,臣妾伺候殿下休息吧。”温清兰面庞羞涩的坐到了姜远成身边,伸手要替他宽衣。
但姜远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看了眼灯烛:“先熄灯!”
“是。”温清兰起身去熄了灯。
等她回到床边的时候,直接被姜远成粗暴的按了下去。
没有前戏,直接进入正题,让温清兰十分难受。
但她只能隐忍不说,还必须处处小心,不让姜远成伤到孩子。
时间慢慢过去,本来快要沉溺其中的温清兰,突然听到姜远成低吼出声:“竹儿!”
温清兰浑身一僵,这不是那天醉酒的时候!
可姜远成的心里还是想着温清竹!
凭什么!
没过一会,姜远成一把推开她,快速的披上衣裳,起身离开了这里。
守在门口的圆儿吓了吓:“殿下不再这里歇息?”
“不必了!好生伺候你们侧妃!”姜远成丢下了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被留下床上的温清兰睁着眼,定定的听到姜远成那冷漠无情的话,眼泪从太阳穴流进了披散的头发里。
见姜远成走远了,圆儿赶紧进来,点了灯,发现自己主子被子都没盖。
“侧妃!”圆儿瞬间明白了主子的处境,赶忙过去帮她盖被子。
深夜,骄阳阁。
姜越坐在放了帘子的床前,周围没有一个宫人在。
灯火的映照下,姜越的容颜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他静静的望着隔着纱帘的姜仪佳:“这次是朕错了,没想到安儿居然会拿这种事情来算计你。”
姜仪佳没有说话,之前宫变的时候,事情没传出去,她还能勉强欺骗自己。
现在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被自己最亲的皇兄,母妃污蔑了声誉。
此时此刻的姜仪佳心如死灰。
姜越继续说着:“是朕对不起你,对不起陆家,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突然,姜仪佳坐了起来,掀开了帘子。
姜越一眼看到了姜仪佳脖子上那道青紫的勒痕,瞬间呼吸就停了停。
这一次,姜仪佳是真的想要死的。
“父皇,嫁不嫁陆磊我都无所谓,他本来就被皇兄和母妃按着头牵连进来的人,但父皇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姜仪佳声音平静,但眼泪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年纪越大,姜越发现,他就越是心软:“你说。”
姜仪佳看了眼周围,冷笑着说:“上次父皇不是问我,到底是谁害了我吗?我说了,父皇不信,但是我想要坏了我清誉的人死,父皇答应吗?”
“洛妃怎么会坏了你的清誉?”姜越瞬间皱了眉头,还是不相信姜仪佳的话。
可这次,姜仪佳却平静的擦了擦眼泪,朝着外面喊了声:“紫玉,把证据拿来!”
外头的紫玉很快拿了一个锦盒过来。
在姜仪佳的吩咐下,打了开来,里面放着一个暗卫的腰牌。
“这是!”姜越心里一沉。
姜仪佳笑颜如的说:“就是父皇的暗卫呀,仪佳想想,好像是叫夜雨的那个暗卫。”
“不可能!他们是朕的人,怎么可能动你!”姜越根本不信,没有他的命令,皇家暗卫谁敢动手。
姜仪佳却笑了笑,指着那块腰牌道:“那天我特意用了一种三年不会散的香氛,本来想算计傅瑜的,没想到却意外成为了让父皇不得不信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