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分毫不差!
放下杯子后,婉嫔的语气异常 冰寒:“你曾经练过很久?”
“娘娘,我并不记得,但看娘娘的语气,我以前应该并不会泡茶才是。”温清竹心里也有这种疑惑。
“是吗?”婉嫔心里升起了一股浓重的怀疑,那个方法绝对没问题。
但温清竹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呢??
婉嫔百思不得其解。
傍晚出宫,温清竹心事重重的行走了寂静的宫道上。
星月扶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往北大门走去。
抬头望着眼前的这条路,温清竹心头浮现出一股苍凉而冷肃的感觉。
这条路,好像她曾经走过无数遍一样。
“星月,以前我常常进宫吗??”
“也不算经常,但小姐以前在宫里住过一段日子。”
“是吗?我觉得,眼前的这条路我好想走了千百次一样。”
星月没有回话,只抬眼看了看她,说:“小姐可能感觉错了,咱们还是回家好好准备一下送给傅老夫人的礼物吧。”
“嗯。”温清竹斜睨眼星月,感觉到她在有意岔开话题。
到了宫门口,侍卫们刚盘查完。
温清竹还没有上车,背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她下意识的侧眼看去,只看见姜德佳穿着一身简便的红色宫装,骑在马背上,仿佛一团流火,迅速往这边奔来。
到了跟前停下,姜德佳翻身下马,看了眼星月说:“你先退下,本宫有话要和她说。”
星月没动,温清竹笑了笑:“先退下吧,公主不是外人。”
“好。”星月应了,退到了一旁。
姜德佳望着温清竹:“过两天左姑娘要来京城了。”
“左冰凝?”温清竹皱了皱眉。
姜远成告诉她,她和左冰凝还有陆策都是认识的。
在陵城的时候,自己本想帮助姜远成处理张春年的案子,但到了最后被陆策反过来算计了。
因此大部分的功劳都算到了傅十一的头上。
“你果真一点也不记得了。”姜德佳面色凝重,“我不知道楚王和婉嫔对你做了什么,但是你要相信,你喜欢的人不是姜远成,而是傅烈,这件事情,你可以去问温清兰,我知道你有手段让她说实话。”
温清竹没有回话,心里很是警惕,姜德佳这么了解自己吗?
出宫之后,温清竹心情很是沉重。
到了薛府门口,正要进门,门房送了张帖子过来。
“小姐,这是奉国寺的慧心大师给你的请帖,说是明天邀请你过去讲经。”
“慧心大师?”温清竹让星月收下了帖子。
到了夜里,洗漱完毕,温清竹早早的睡下了。
星月熄了灯,睡在了外间。
过了会,外面传来了沉稳的呼吸声。
温清竹掀开被子起床,趿上鞋子,起床走到了外间。
看了看矮榻上沉睡的星月,她转身打开了屋子门,到了隔壁房门口。
敲了敲门后,绿陶立刻打开了门。
望着眼前的人,她很惊喜的道:“小姐!”
“我有话要问你。”温清竹很直白的说了。
绿陶立刻让开了路, 下意识的看了眼身后。
温清竹一边走进去,一边说:“你放心,星月睡着了。”
“那就好。”绿陶这才安心的关上了门。
只是下一秒,星月悄无声息的从正房的门口出来。
她沉沉的望着侧房的门口,望着手里半颗解药,然后悄悄的走到了门口。
“我以前喜欢傅烈?”
“应该是。”绿陶有些不太确定,但紧接着很肯定的说,“但小姐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楚王,甚至是讨厌和痛恨!”
“是吗。”温清竹的回答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来。
绿陶有些着急了:“小姐,奴婢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要被他们骗了!你失忆的事情,就是楚王和婉嫔做的!”
“可现在的确是喜欢楚王的。”温清竹突然很认真的说了出来。
绿陶当即当即愣住了。
“但几次见到傅侯爷,我觉得他也并不是坏人,虽然远成告诉我,傅侯爷是瑞王那边的人。所以我想趁着傅老夫人寿宴的时候,试探一下……”
说完了后,绿陶郑重的点了点头。
温清竹斜眼看了眼外面,嘴角一勾。
次日一早,温清竹正在用早膳,茉莉领了姜远成进来。
看到桌面上的清粥和小菜,皱了皱眉:“怎么吃这些东西?”
“早上没什么胃口,你怎么有空过来?吃了没?要不要一起吃?”温清竹起身,迎着他一起坐下来。
“最近张轲给我推荐了几个不错的人才,替我分担不少的事情,所以空闲了些。”
温清竹点了头,吩咐星月去厨房那边准备姜远成的早膳过来。
星月下去后,温清竹转过来问:“张大人能为你分忧,的确是用了心的,但是他这样的人,心里有自己的想法,以后的日子慢慢来算。”
姜远成应了声,星月把早膳送上来了。
他一边吃着一边问:“昨晚睡得还好吗?”
温清竹停下了筷子,看了眼星月:“你先下去吧,我有些话想要和殿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