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寒都按不住的媚药,想必那夜雨更按不住。
“那就好。”
洛蝉一转身,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了吻夜寒的脸颊。
这让夜寒的身体再次僵硬起来,但面上却没有任何反应。
洛蝉叹息一声,心里有些失望:“这是给你的奖赏,不过看你没一点反应,看来是不喜欢了,那以后你要什么再和我说吧。”
说完这些,洛蝉转身出了更衣室。
留下了夜寒一个人在更衣室里。
许久之后,夜寒怔怔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突然收回手,眉眼一沉,消失在了原地。
半个时辰后,天色大亮。
卿玉阁内,夜雨匆忙起身,看到了身旁赤果的姜仪佳。
她如同死鱼一样瞪着眼睛望着帐子顶端。
他呼吸一滞,突然眼神一狠,掏出一颗药丸来塞进了姜仪佳的嘴里。
快速的穿好衣裳后,他处理了这边的痕迹之后这才快速离开了这个房间。
乾元宫前殿门口。
温清竹被浑身是血的姜远成拉着手,两个人冷着脸相互对峙。
“你跟我走!”
姜远成一手拉着温清竹,一手还按着腹部的伤口。
温清竹坚定的望着他:“傅烈会过来的!!一定会过来的!!”
“你还这么相信他?你以为宁王受伤真的就只是受伤吗?”姜远成面目狰狞起来,满是污血的脸瞬间扭曲。
他知道温清竹肯定和傅烈有计划,可现在不止宫内,京城之中还有大批的越国遗族。
已经有消息传来,是淮王动的手!
现在淮王手里的兵力最足,除了一直没有动手的皇帝,谁也没有办法了。
“现在都天色大亮了!他还没过来!你就这么相信他!”姜远成望着温清竹。
明明她呆在这里也是一夜了,几次差点被乱贼近身刺杀。
身上的衣裳也破了好几处,发型又稍显凌乱。
为什么她的眼神还是这么镇定,固执的相信傅烈会回来!
这一刻,姜远成暴走了。
他不再捂着自己的伤口,而是双手抓紧温清竹的双臂,恨恨的盯着她:“我知道你们想等父皇走投无路的时候再出现,可除了宁王和我,全京城上下多少人都盯着他的!你以为想要针对他的只有我吗?”
温清竹在听到姜远成的这一番话后,心绪已经开始不平静了。
一直以来,她觉得挡在路前面的只有宁王和楚王,以及他们背后的人。
可姜远成的这一席话,让温清竹不确定了。
哪怕她再讨厌姜远成,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
姜远成既然说出了这番话,自然不会是无的放矢。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温清竹下意识的想要套话:“不是你还有谁?你不就是一直得不到我,未之也不肯帮你吗?”
“你——”姜远成正要说话,陡然停了下来。
他松开了手,一步一步的后退,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笑完了,姜远成脸色瞬间恢复平静,望着她道:“你果然是个冷心冷肺的人,无论我怎么付出,都比不上傅烈!你可知道,我的字也是尉知!”
温清竹没有回话,她太清楚了姜远成了。
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从一开始的神情,到后面的癫狂,以及现在的平静。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不甘心而已。
“殿下,你的伤。”追风看了看姜远成腹部的伤口,又被震开流血了。
姜远成低头看了看,这个伤口并不是他之前大意了。
而是在撤退的时候,为了保护温清竹而故意承受的。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哪怕自己是为了她手上,温清竹还是冷着一张脸,丝毫不为所动。
任由追风给自己涂药,姜远成接过另外下属的披风。
一边系着带子一边望着温清竹:“本王告诉你,这只是一个开始,这京城远比你以为更加复杂,傅烈……”
放下手后,姜远成冷哼一声,带着诸位下属离开转头离开了。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温清竹闭了闭眼。
就在刚才,她差点以为姜远成真的心动了。
原来他还是那个姜远成。
温清竹再次睁开眼,望着宫门口打探的斥候,立刻转身朝着后殿赶去。
到了后殿门口,杨六正在焦急的张望。
看到她过来大喜过望,迎着她往里面走去:“小姐!你终于回了!皇上下令了,让八皇子撤退!”
“走吧!”温清竹快步朝着屋里走去。
到了屋里,接应到了姜远晗和茉莉之后,温清竹等人去了后门那边。
刚离开乾元宫,卫雨就准备好了马车。
“殿下,温姐姐,赶紧上车!”
温清竹正要说话,前方有人扬声大喊:“狗贼在那边!”
“快上!”温清竹立刻把姜远晗推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