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刑前些日子寻你不着,竹乱和墨骨也是闭关未出,便急忙传讯于我,我这便急着前来了。”
“噢,暂时倒是无碍,四宗驻守金丹与秘境妖修已联手重新封印了裂缝,并在封印外加了近千层禁制,想来以现在的异变程度,是无法造成任何威胁的了。”
大岑听了莫轻之言,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怎么?这等灵根却就不能获得机缘么?谁定的规矩?是你?还是贼老天??”
只是,我觉得由无刑他们处理就是了,想不到三宗竟为此费了如此大的代价,前前后后不惜筹划两三百多年,却不曾想只此一役,便是满盘皆输。”
你们这一脉就是这般,说翻脸便就会立即扒了面皮,重然除了你,也就那位可以管住了,现在倒好,这般作法直接延续到第三代了。”
莫轻脸上露出凝重之情。
“莫轻,你来此是因为十步院三宗前一段时间,每宗各去一名元婴老怪到秘境之事吧,据秘境内传来的线报,那一次双方可并有没谈拢。
这样一来,他们却是开不了储物袋了,也拿不出灵石了,想要通过灵石修炼也是不可能的了,偏生铜鬼又在他们身上施了些幻术。
怎么?他是杂灵根,这怎么可能?我宗三大毒体却被一个这等低劣资质之人获取了?”
大岑看到莫轻这副表情,不由生出一丝兴趣。
大岑听罢,却摇了摇了头。
大岑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开怀之意。
虽然宗门有其他较好的五行功法,但我现在观他体内灵力精纯,并无太多驳杂,倒似水乳交融之态,很是圆润如意。
“师兄莫恼,从下月起,便由我们三人轮流守宗门三百年,师兄也可潜心修炼一段时间了。”
大岑听闻莫轻这般问话,一脸的不爽。
如果他再重头修炼别的功法,也许根本达不到这般效果,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是这样的,距镇守阴魔崖裂缝修士传信给宗门,阴魔崖自两天前开始,裂缝有扩大迹象,经过我们与十步院、太玄教、净土三宗驻守修士,以及几名秘境妖修联合探查后发现。
“大岑师兄,这次来倒不全是为了此事,秘境之事估计最终也不会闹得太僵,但三宗大出血却是无法避免了。
让他们除了睡觉,醒来便是如饿鬼投胎,就知道不停吃睡,听说那些修士如今个个胖了数圈,人人白白嫩嫩,水灵灵如大姑娘一般。
其裂缝内阴魔头至少比往年多了三成之多,竟有还上升增多的趋势,想来三宗和秘境内也应接到了这件事的传讯。
莫轻苦笑一声,连连拱手,他同另外二人对这位师兄可是头痛得紧,就连带对这小竹峰一脉都是头痛。
莫轻闻言只是稍一思索,再次开口。
大岑闻言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哼了一声,但很快竟似想起了什么,面带微笑的说道。
只是这一看不要紧,就连北道与了性那般定力之人,在看了留下当人质的修士后,差点与扶摇一样翻脸动手了。”
大岑听罢点了点头。
“阴魔崖裂缝那边是如何处理的?”
大岑眼睛眯了眯说道。
“嗯,我也是这等想法,这样吧,师兄还是留守山门吧,您传信给三宗和秘境,等待结果,那边我过去便行了。”
“噢?这次破了三宗秘谋之人,果真就是那前几年入宗的支离毒身的小家伙?
严珑子几年前倒是略略提过此事,此人入宗时,听说竹乱和墨骨当时若不是闭死关,都想见上一见的,但他二人却一直未出,所以此事便耽搁下来了。
曾用神识仔细观察过他的修炼,却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当真是奇怪。”
莫轻也是止住了轻笑,面色一凝。
“呵呵呵……师兄,您做的并没错,宗门事情必须让严珑子他们担当起来,不过听说这次破局的,却是一名入宗不过几年的小家伙,倒与无刑他们关系不是甚大了。
“当真是杂灵根,我虽远观过两次,但这点是可以肯定的。不过也是奇怪,他虽是杂灵根,却体内法力异常雄浑和凝厚,是同阶修士的两到三倍样子。
“这事发生了两天了,他们三宗还未有消息传来,也许是留在外面未曾闭关的老怪不多,可能还在因计划再次入秘境之事而延误了。”
听说是铜鬼兽那家伙开的条件太高,气得十步院扶摇差点拔剑翻脸,呵呵,倒是一场好戏,只是秘境他们不够意思,少了宾客观礼,如何热闹?”
大岑一听,刚才还微笑的脸就是一紧,如孩童般刹那间,就露出一丝不悦。
只是这好吃好喝却是有些意思,铜鬼把三宗修士所在区域施了神通,驱走了一切灵气,连一丝都不曾留下,又在三宗修士身上施法,让他们提不出半点灵力。
见莫轻如此,大岑轻哼了一声,这才作罢,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大岑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三大毒体何等威力,光看竹乱和墨骨就知道了,他对这两位师弟一身毒功也是忌惮不已。
此功法你我都知道,就是极普通的功法,最大特点就是五行兼修,包容万物,现在有这般结果,我也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莫轻听着听着,不由一愣,他虽然知道这次破局之人就是那身具支离毒身之人,却不曾想到修仙资质如此低劣。
“哦?此事我倒是不知了,这些时日在炼制一炉丹药,出来时,只大概看了无刑发来关于秘境简要之事。”
大岑听了先是一愣,随着也是哑然失笑,想不到妖修竟也有如此“柔顺”手段。接着便想到了莫轻先前之言,开口问道。
莫轻点了点头,但接着,他稍一思索便又问了一句。
“另外,师兄,此事是否需要通知他老人家?”
大岑闻言后,目光看向了远方,似能透过山洞,穿越而去。
“我看算了吧,这等事情还是我们先具体摸清再说,何况估计他老人家也应早知道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