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见李言忽然变色,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得心中胆怯。
“我找老师解决修炼上的一些问题,难道你还能帮上忙吗?”
“这个……小的可就不知了,也许今日,也许明日,或许.”
但最令他奇怪的是,这两三次出去却未发现自己那位老师在谷内,更谈不上这些表演给他看了,让他不能真切地看到对方的反应。
陈安一脸紧张地从谷外的石屋中跑了出来,后面那些军卒一脸同情地看着陈安的背影,心道。
季军师见状,便开口逐字逐句地讲述起来…….
望着李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季军师右手在桌面纸张上轻轻一扫,那页纸张便无风飘了起来,随后在空中自燃成了灰烬。
“公子,您是有什么事找季大人吗?如果小的能办妥的,告知小的们就可以了。”
其三你修炼经脉内还有之前药液残留,待得你借助这些药液修炼到‘木阴功’第二层后,一切都会正常起来。”
“季大人出去不是很正常么?何况您老也没问过我们啊?”
“启秉老师,弟子觉得身体好似比之以前轻盈了很多,且六识也较之以前敏锐不少。”
随着李言脾气的越来越差,陈安、李引也开始私下埋怨起来,但季军师自十几天前出去之后,就是一去未归,也不知有何事情去了。
以往季大人外出最多半天一夜光景,便会返回谷中,这次却不知是何故了。
“这就好,这就好!说明你通过这段时间努力,已成功晋级‘木阴功’第一层。你的刻苦为师看在眼里,不过要戒骄戒躁,继续一如既往般修炼。
谁料过了几日后,不少人惊奇地发现,李言的脾气竟似慢慢的平复了很多,对他们言语间竟又恢复了以往的些许客气,让谷内一帮人众一时间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了。
季军师盯着李言的双眸,见他听着听着后,脸上害怕犹豫之色慢慢褪去,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李言进屋盘膝坐下后,季军师稳了稳心神,微笑道。
但嘴上可不敢有半点怠慢,用眼角瞟向李言,口中小心翼翼地说道。
李言可不知道,原本他是有很大机会逃离此地的,可奈天不随人愿,东拂衣没有来得及告诉他所留手段,让他就这般白白地错过了一次大好逃命机会。
“你们这帮闲汉,不好生巡视,却无生站在这里做什么?”
二是你已晋阶第一层,不可再习那‘气息引导术’心法,需要修炼对应的一层口诀功法。
季军师听完心中一喜,满脸一副老怀大慰的表情。
李言其实心中也很是郁闷,他最近一段时间修炼很刻苦,偶尔出来还得表演一番。
“老师,您的身体定会无恙的。弟子必当加倍刻苦修炼,只……是,只……是”
陈安一看,除了站在空地上的李引和厨房门口几名妇人一脸无奈之外,其余一些军卒皆是脸带嘲意的看着他,他不由地恼道。
他们这些军卒不负责内谷之事,内谷之事基本由几名妇人和陈安、李引负责,近期他们可见陈安他们着实吃了不少气。
两日内不吃不喝也是可以的,有时修炼得太过投入,直到从修炼中饿醒,方才走出房间。
“现在感觉如何了?”
一写就是半天、一天的,搞得满地都是墨汁纸张,不过好在李言毕竟沉浸于书写中,便少了对他们的训骂。
“我当是何事,却是为了这种状况,你刚入得一层之境,为师尚未来得及与你言明一些事情。
说到最后,季军师脸上已从开始的喜色变得落寞起来。
以前季军师就会偶尔出去,自己修炼出来看不到也是正常的,所以起初李言并未放在心上。
说完,就用眼角斜了斜陈安。
陈安面色一苦。
季军师开始还是一脸平静,听到后来不由得眉头一皱。
李言一听,不由的提高了音量,心中不由恼怒起来,这下他可不是装的,是真的急了。
李言心中一惊,知道自己这是着了相,连忙面色一板,口中又斥责道。
李言每次都会不耐烦地让他们拿了这些乱写的纸张滚出去,他们只好拿出去,但又不敢扔了。
“那你还问?我来问你,可知老师何时回府?”
“什么?老师出去十几天了?”
看着一路急跑过来的陈安,不待对方站定,李言就大咧咧的问道。
生怕这位爷哪天犯了神经,又想起这些鬼符般的纸稿,到时他们拿不出,不免又是一顿臭骂,只好找来几个大箱子装起来。
此事不妨,一是你刚入得一层境界,还未稳固之状。
他知道,这帮军卒早就看他二人不顺眼了,凭什么内谷只能由他二人和那些妇人去得,他人根本进不去。
谁不想多接近大人,那些妇人也就作罢了,毕竟是清扫或做伙食的下人。
但陈安、李引却可以经常去得谷中与大人、公子做事,这无形间便已拉开了与其他军卒的距离,最近见得他二人经常吃蹩,那些军卒自是乐见如此了。
那几名军卒也不说话,只是“呵呵”声中,口中轻吹一声呼哨,便各自去了,只留下空地上的陈安、李引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