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人何出此言?”叶知鱼连忙追问。
“对方为了不暴露,定是想了办法,让小凤团昏迷不醒避免呼救挣扎;小凤团并非襁褓幼儿,一直昏迷不醒抱在怀中也能不叫人察觉出不对。”
“只是这样?”叶知鱼有些犹疑。
付景同笑笑,“旁人仅凭这一条来查,自然无异于大海捞针,可我大理寺中自有手段,神医若是信得过在下,不妨回府等着付某的消息。”
付景同这般胸有成竹,叶知鱼看在眼中倒是先心安了几分,连忙起身道谢,“我自然是信得过付大人的本事的,既然如此,就有劳付大人了。”
……
偏殿之中,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不知被遣到了何处,唯余凤衍之一人在内。
萧清让看在眼中,又是头疼又是心疼,叹了口气上前。
“陛下。”萧清让出声打断正神游天外的凤衍之。
凤衍之一怔,随即无奈笑笑,“国师大人莫不是这便要追究,我方才偷溜出去的事情吧?”
萧清让瞥他一眼,“陛下知道那般行径会让人担心就好。”
“陛下可知方才那女子所来是为何事?”
凤衍之垂眼,虽让人看不清神色,语调里倒是一贯的和煦笑意。
只是那笑意同其母沈雁柳如出一辙,不知是该说母子生来肖似,还是太后调/教得好。
“我自然不知,这不就等着国师大人为我祛疑解惑呢么。”
萧清让神色肃穆,“那姑娘带来的邪物,是用以借命的灵媒。”
“谁人敢在宫中行这巫蛊之事?该是国师大人出手的时候了。”凤衍之的话中听不出半分诧异。
“陛下!”萧清让难得急了几分,“这邪物被人指明送往钦元殿。可陛下也知钦元殿其后,便是太后娘娘所居的慈宁宫!”
“国师大人想听我说什么呢。”凤衍之无奈,“那是我的生身母亲,是当朝太后,别说这东西只是被送往钦元殿,即便是送到了太后寝殿,那又如何?”
“眼下我染疾未愈,一应朝事皆是送往慈宁宫处理,可便是我往日康健时,群臣觐见,去的是我乾清宫,还是太后慈宁宫,国师难道不知?”
萧清让轻叹口气,“陛下倒是许久不曾同臣这般直白了。”
凤衍之一窒,倒也笑了,“也就是我厚着脸皮宿在国师处,才能有这般得以喘/息的时日。”
只是惦及那如意阴邪,萧清让连这和睦片刻也不得不打断,“陛下的意思,便是任由幕后之人动作?”
“怎么会呢,”凤衍之耍赖一般眨眨眼睛,“有人胆大妄为在宫中行此邪术,追查平息一事自然是国师的份内之责。”
“若是真查到什么板上钉钉的证据,国师大人再来劝我当断则断也不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