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师这是说的哪里话,”何振知摆了摆手,“说得像我疑心于你一般,这不就生分了么。”
叶知鱼咬牙笑笑,“何大人要想同我联络感情,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现在再这么耽搁下去,我只怕王爷等不及了!”
“哦对对对,”何振知一拍额头,“瞧我,只顾着和王天师寒暄,都忘了还有这等要紧事了。王天师快请进吧!”
叶知鱼一进卧房,便见凤无鸣脸色惨白地躺在榻上。
急忙上前捉住凤无鸣手腕探他脉搏,却见他趁着自己身形遮挡了视线,张开眼睛冲她眨了眨眼。
知道凤无鸣也是在演戏,叶知鱼便也放下心来。
只是身后还能感受到何振知不断打量的视线,叶知鱼在心中暗骂几声,这才起身。
“王爷晕了多久了?”叶知鱼皱着眉头问向管家。
“约莫着有小半个时辰了,一直不见醒。”
叶知鱼便一脸歉然地冲着何振知摇了摇头,“何大人,实在对不住,你也见到了,王爷眼下情况不妙,只怕你有什么事情要同他相商,也要再等上几日等他有所好转了。”
“这倒不妨事,”仿佛就等着叶知鱼这般搪塞与他,何振知微笑着开口。
“本官怀疑王爷同前几日官员被杀一案相关,现在既然无法问话,那么由我带回大理寺,等王爷醒了再问也不迟。”
“你说什么?”叶知鱼下意识拦在凤无鸣身前,“大人也看到了,王爷现在连行动都困难,又怎么可能去动手杀人呢!”
“王爷这般金尊玉贵,自然不需自己动手,一个命令下去,便是数不尽的人前赴后继。”
何振知打了个手势,那守在门口的侍卫便进了卧房,只等何振知下令,便要强行把凤无鸣带走。
“且慢!”叶知鱼见这何振知不是个好糊弄的,只能咬牙打自己的脸:
“若是大人今日能同王爷了解情况,是不是就不用强行将王爷带离王府了!”
“那可不一定,”何振知仍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这嫌犯自然要脱清嫌疑,才能免罪,若王爷确实与那杀人案有脱不开的关系,本官又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大人口口声声说王爷有罪,却不知凭什么这般推定?”叶知鱼紧紧盯着何振知,“只怕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吧!”
何振知终是冷了脸色,“王姑娘,我称你一声天师,是看得起你,可你若应是要这样顶撞朝廷命官,违反律法,任谁来了也救不了你!”
“吵什么!”
一声稍显虚弱的断喝传来,虽是气息不稳,那威势仍是慑得何振知住了口。
凤无鸣强撑着起身,“何大人怎么到了我府上,还这般大张旗鼓?”
何振知冷笑一声,“王爷醒的倒是巧。”
凤无鸣自然不惧,面上也是一片冷然,“怎么,何大人一定要本王长睡不醒,才能合了你的心意?”
“王爷不必做这般诛心之言,”何振知面色稍变,不过仍是同凤无鸣僵持着。
“前几日,滁州知府进京述职却遭人杀害,大理寺于凶案现场附近发现了你王府的刀具,凤无鸣,你作何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