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姜怜喃喃道。

嗡——

黑压压的天空上，下来两个人影。

清婳的手臂高高举着画卷，她脸颊凹陷，由于长期躺在床榻上，身形过于消瘦。

她声声泣血，“姜怜！收手吧，你赢不了的！”

姜怜放下谢灵均的尸体，看向清婳。

她的腹部一个大口子张开，裴舟临在旁侧源源不断的给她输送灵力。

“收手？”姜怜面无表情的看向清婳，“就凭你们？也想让我收手？”

清婳面色惨白，她哆嗦着嘴唇，

“姜怜，既如此，你不要怪我！”

清婳强撑着，双手结决，嘴中念着古语。骷髅幻戏图如同受到指引一般飞向姜怜。

“一天一世界，随界开白莲……”

姜怜笑了一下，从储物戒中拿出冰苓草含在嘴里，

噗呲。

一道巨大的冰刺从后面整个贯穿清婳的脖颈，它出现的无声无息，近乎是在眨眼之间完成。

清婳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惊恐的看向姜怜，脖颈处喷洒着无数鲜血。

“姜……姜……”清婳瞪大了眼睛，她的眼睛里有不解和茫然，

自己不是修仙界的救世主吗，救世主怎么会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