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老祖在洞穴里披着厚重的狐毛大氅，大氅的尾端散落在石床上如同厚重的毛毯。

姜怜穿着一身白色锦衣盘膝而坐。

巫族老祖拢紧了衣裳，他声音沙哑，“姜怜，最后再教你一样巫族的摓策定数。”

巫族老祖手执蓍草，“这是巫族最常见的方法，确定数目以定吉凶，巫族孩子自小就练习。”

巫族的先祖认为神灵是万能的，它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只要虔诚笃信，就一定能够得到它的帮助。

巫族可以根据神灵的启示，告诫趋吉避凶，造福远祸。

根据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获得答案的程度各不同。

姜怜仔细看着蓍草，有得必有失。她想，巫族老祖比其他老祖苍老，是不是也是因为巫族独特的预知力量？

巫族老祖把蓍草摆在地上，“一是先筮而后卜，物先有象而后有数，龟为象，筮为数。卜筮时先以蓍草筮，如得吉数，不必再卜，如不吉，再卜其象。”

“二是卜筮不过三，一卜不吉可以再卜、三次卜筮得到的如果仍不是吉兆，就不能再进行再卜、三卜，三次筮等到的如果仍不是吉兆，就不能再进行第四次。”

“三是卜筮不相袭，物先有象后有数，象数不能倒置，因此，即便卜之不吉，可以再卜，但却不能筮。”

姜怜费力理解着，她从未接触过的摓策定数，还是有些复杂。

怪不得巫族要自小学习，除了摓策定数还有灼龟观兆、鸟卜、兽骨卜、竹卜、筮占、樗蒲卜……

光是其中一样就可以单拿出来，细说上三天三夜。

离一年的时间越来越近，姜怜体内能量达到了一种很恐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