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于渊把她揽得紧紧的:“砚砚,我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她了,但是那个时候我身体不好,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只想活着。”
唐砚宁摇摇头说:“不是生病,而是被人用了超过十天以上的药物。所以,你仔细想一想,会是谁有机会给你下药。”
唐砚宁一怔,回抱住他:“老公,怎么了?”
顾于渊的声音很温暖:“砚砚,已经很好了,因为你的到来,我才有了幸福的人生,有你,有孩子。我成年以后就想过,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结婚,我实在没有多余的情绪分给别人。”
唐砚宁笑意盈盈的:“是不是刚开始特别恨我?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大怨种。”
“其实没有,我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顾于渊说的是真的,他就是那么想的。
唐砚宁下班回来,换了一身衣服才进来。
唐砚宁脸贴在他的胸口,声音轻轻的:“老公,你知道吗,后来我每一天都在后怕,如果我来得晚一点点,是不是你的身体就更不好了。这么多年了,孩子都快半岁,你就没有胖过,一如既往那么清瘦。”
“嗯,只因为你表嫂,我这个人性情偏冷淡,不是很招人喜欢的。”他对刘思哲好,是因为觉得他很像当初的的自己,却又没有当初的自己幸运,所以他很怜悯他。
幸亏有你,砚砚,要不然我永远不会知道爱情是什么样的。
“于渊,思哲怎么样了?”她声音小小的,生怕吵醒了他。
唐砚宁走的时候说过,刘思哲多半都会发烧,如果烧到三十八度五就必须要吃退烧药。
顾于渊莞尔:“就算有证据,我也不会去证明呀。”
唐砚宁瘪瘪嘴道:“我根本就没有掩饰,不怕你知道我不是原身,反正你没有证据,哈哈。”
刘思哲很茫然:“表嫂,所以我是中毒,而不是生病?”他一直单纯的以为自己是生病了。
关军把退烧药喂给刘思哲吃了,还用了温水给他擦拭退烧,就像当初的顾于渊一样,身体太弱了不能用酒精,温水更好一些。
“砚砚,我最近老是想起当初你刚刚穿过来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看出来她不是她了。
顾于渊一把抱住唐砚宁,什么话都没有说。
关军喂刘思哲的时候,他少见的喝了不少,甚至还吃了好几块儿糯糯的山药。
唐砚宁好奇的问:“女孩子?”
刘思哲点了点头道:“嗯,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从小一起长大的。”
顾于渊和唐砚宁对视一眼,这情况怎么有点熟悉。
唐砚宁其实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刘思哲会有童年的记忆,他到底是不是刘平山和于柳的小儿子、刘美娜同父异母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