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早上不营业,晚上再来。”打手眯着眼没好声气道。
姜晚柠会意,青杏还是没能来得及跟昭阳通气。
面上却是露出喜色:“我还说待会儿叫安和去取,没想到阿兄帮我拿回来了。”
“你把地址告诉我就行,我自己找过去,别耽误了你上学。”
“就是因为她看起来什么都好,所以你更要少与她来往,人是复杂的,你看到的也许并非是本质。”
只见她画的人像虽是简单的几笔勾勒,却甚是传神。
沈爷沈景山睡的正香,被人搅了好梦很是恼火。
太邪性了。
“你只管听我的就是,我还能害你?”
纪云宸心说:你知道个屁,你口中这个性子温和的女子曾经半夜三更想去杀人。
沈景山不由的心里打鼓。
早晨是赌坊里最安静的时候,大门紧闭。
“知道,我带你去。”上官昭阳欣喜不已。
“阿兄,你是不是对姜娘子有偏见?人家是嫁过人还和离了,可那又不是她的错。”
上官昭阳心里叫苦,他回到家才发现书箱落在那了。
“是吗?可姜娘子不是这么说的。”
郑关亮了下大理寺的腰牌,那打手起先没看清,凑近又看了一眼,顿时吓的瞪大了眼睛。
顾舟停把画收起来:“三幅画足够了,天色已晚,我就先告辞。”
她的医术和绘画都远胜南栀。
“我只看清了三人,其他的因为天黑和角度的原因没能看清。”
姜晚柠送他到门口,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
纪云宸冷哼:“书箱都丢了他看什么书?”
翌日清早,上官昭阳出门上学,却见姜娘子的马车停在他家门前。
她答应过魏姨娘,安排宋珩进鹿鸣书院,如果李先生肯举荐这事儿就稳了。
“我是懂的不多,但好赖还是分得清的,姜娘子性子温和,人又聪慧,待人真诚……”
“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叫魂啊?”
她知道这位李先生,在书院一众先生里,学问是最出众的,也颇有话语权。
顾舟停放下医书走过来。
青杏怏怏地回到姜宅,被告知小娘子和顾大人在书房。
安和诺诺地跟在小郡王身后进了屋子。
姜晚柠掀开车帘问道:“昨晚小郡王没有为难你吧?”
沈景山立马道:“你先去好茶伺候,我马上就来。”
“就两个人,说是找您有事儿。”
“我是因为我们书院的李先生,他夫人病了,看了好多大夫都不见起色,我这几年在书院多亏了李先生关照,看他整日愁眉不展的,就想着说请姜娘子帮忙去看看。”
“沈爷,是大理寺的大人要见您。”
上官昭阳很是困惑:“阿兄,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他确实没跟姜娘子提这事儿,难道姜娘子为了帮他解围编了别的理由?
陈平章是,昭阳是,如今连顾舟停也不能幸免。
沈景山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出去见大理寺的人。
一看到客厅里坐着人,冷峻地容貌,沈景山便确定了来人就是顾舟停。
貌似潘安,心若修罗,是大家对顾舟停的评价。
“小的沈景山见过顾大人。”沈景山行一长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