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柏不愿,他都答应好夏沣了,临时爽约显得人不守信用。
“妈,我事先答应好人家的,不能失信吧?”
乔芸:“你前几次陪小婉去看表演,不也失信了好几次吗?怎么这次计较起来了?”
赵青柏:
陪兄弟能和陪女人一样吗?
可他面前的是两个女人,这话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口。
“知道了。”
隔日,赵家母子三人一同前去接谢蒹葭。
“葭葭,贺医生说你的腿能使上点力气了?”赵婉华语气里满是关心。
谢蒹葭点头,脸上挂着浅笑,“对,贺医生说康复的很好,比她想象中的要快。”
乔芸摸了摸她的腿,“好好听贺婷的话就成。”
依旧是赵青柏抱着谢蒹葭坐上轮椅下车,每次在男人的怀抱中时,谢蒹葭都忍不住屏住呼吸,她实在是理解不了,这个男人为什么每次出现身上的香水气味都不一样。她和赵婉华提起过,不需要赵青柏,司机大哥就成,奈何赵婉华坚持己见,“寄人篱下”的谢蒹葭只能被迫和赵青柏维持着客套又虚假的朋友之情。
赵家人都在,周春燕便放心的把女儿交给他们,自己则去菜市场买点晚上的菜。
银湖大剧院。
赵青柏将几人送进去后,坐在位置上东张西望。
“看什么呢?”乔芸瞥了眼儿子,问道。
“没什么。”赵青柏收回视线。
乔芸顺着他刚才看的方向望过去,只有几个空座位,其他什么都没有。
谢蒹葭津津有味地看着台上的表演,自从赵婉华带她看了一次现场话剧之后,她发现相比起舞蹈,似乎话剧更合自己的口味。
乔芸看着台上的表演者,脑子里全是丈夫赵少成的身影,这几个人其实表演的不错,可没有当初她丈夫那样让人印象深刻,要不是赵家老大出事,她丈夫现在应该是个顶尖的话剧演员吧,唉
赵婉华看着台上的表演,内心暗比划着演员的声台形表,她对话剧感觉一般般,只是父母都喜欢,为了讨长辈开心,佯装自己也喜欢。
“妈,我去一下洗手间。”赵青柏低声在母亲耳边道。
“去吧。”乔芸点了点头。
赵青柏这一去,起码消失了四十来分钟。
重新回来时,额前碎发有些凌乱。
乔芸嗅到他身上的劣质香水味,蹙眉,“老实说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赵青柏小声回答:“洗手间里碰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自己跑错了地方还泼了我一脸水,晦气死了。”
乔芸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的确除了额前脸色,脖领处也有一点未干的水渍。
“车里不是有备用的衣服吗?怎么不换一套再过来?”
“怕您等着急,一点水,没事。”
母子俩的谈话声很小,但谢蒹葭听觉敏锐,一字不落的落到了她的耳朵里。
赵青柏说谎!他回来的时候,明明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只是被劣质香水味掩盖住了,没有那么明显。
又过了一会儿,赵青柏再次附在母亲耳边,“妈,好像水渗到了衣服里头,我还是去换一件吧。”
乔芸“嗯”了一声,赵青柏离开。
谢蒹葭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猜测他绝对不止去换衣服这么简单,怎么有一种瞒着家人和别人偷情的感觉?他一个成年人,不至于吧?
临近散场,赵青柏姗姗来迟。
乔芸看了他一眼,也不听他的解释,直接开口道:“先把葭葭送回去吧,再晚一点,她妈妈要担心了。”